“狗东西，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小兔子开口说话，变成一颗虎头，虎头啃上羊大仙的脖子，将其喉管咬断。

羊大仙拼命后退，挣得脖子上破开一个洞，他用双手捂住，却是无济于事。

他眼睁睁看着鹿仙姑身上的虎头脱离，紧接着又见那虎头之下生出触手，走向虎大仙的尸体，和那断颈连在一起。

“你……你……”羊大仙说不出完整的话，“我……”

虎大仙安好脑袋后重新站了起来，对羊大仙道：“不得不说，你那身外身的法术确实高明，我试着修炼了一下，虽不能像你那般用头夺舍别人，却也有断头不死之用。”说着走向已经喘不上气的师弟。

“我说了你会后悔的，”鹿仙姑忽然开口，“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羊大仙回头看向她，双手从脖子上拿开，扑向自己师姐，想要将其掐死。同时嘴里呜噜呜噜，似在说要让对方陪自己一起死。

鹿仙姑轻而易举地向后躲开，羊大仙扑了个空，趴到地上。他吃力地仰起头，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够师姐的脚。

虎大仙走了过来，狠踏羊大仙后背，鹿仙姑将头扭到一边，虎大仙弯腰抓住师弟的羊角，刺啦一声将其脑袋拽掉。

一串血甩到鹿仙姑身上，羊大仙终于算是碰到了师姐的桃。此时天已将明，他果然如赌咒时所说，没有活过天亮。

虎大仙仍是非常气愤，并不打算放过师弟的尸体，因为对方背叛了自己。

他把师弟翻了个身，用手抓住其满身羊毛，一把一把地薅掉，然后揪起一块羊皮，将其抓起，生生扯了下来，放到嘴里嚼着。

“够了，”鹿仙姑看不下去，“师兄，你的虎牢还没收回，先办正事要紧。”

虎大仙的喉咙咽了一下，伸出舌头舔舔手上的血，又抹了把脸，随即握起手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