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说了皇鸟所在,三足乌又道:“先前烧了穷奇洞府那人在哪?”
青鸟犹豫了一会,道:“那人此刻正与皇鸟相斗。”
她没有说出伏爖子已死的情况,也没有说清风和秦忠在场,她想让三足乌与清风两人冲突,到时不管谁死谁活,都是在为九天玄女的计划服务。
“如此一来倒省了不少麻烦,”三足乌道,“正合我们心意。”
地上,皇鸟裹紧衣服,战战兢兢地看着清风暗红的右掌。
“我非死不可吗?”
“谁说要杀你了,”清风道,“赶紧老实躺好,帮我炼宝。”
“真不杀我?”皇鸟疑道,“那你干嘛要使出血刀?”
“别废话,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清风道,“我保证不会杀你,不过中间会有些疼,你得忍一下。”
“不杀我就行,”皇鸟两腿一伸躺在地上,敞开衣服闭上眼,“你……你来吧。”
清风走到皇鸟身边蹲下,无暇欣赏这诱人的胴体,右手血刀抵在小腹上,轻轻一划,横着开出一道口子。皇鸟发出惨叫,清风扯下一条衣料,塞进其嘴里。
“师兄,过来帮我,”见秦忠走近,清风又道,“把她这伤口撑开。”
秦忠一只手抓紧飞龙火,另一只手上下撑开伤口,子宫浆膜露在眼前。
清风又是一刀切下,浆膜和肌层被划开。他收起血刀,把新的伤口扒开,露出宫腔。
皇鸟身体不停颤抖,额头上结了一层冷汗,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声音。
清风使出血须,伸入腔中,须尖上冒出血,咕咚咕咚地将宫腔注满。
“师兄,可以了。”
秦忠听后将握紧飞龙火的手放入血中,拳头一松,龙纹失去控制开始挣扎乱摆,同时血液开始沸腾。
秦忠抽出手,清风再使血刀逼入宫腔,道:“要么立刻被毁掉,要么老老实实被炼化做我的法宝,该怎么选不用我教吧?”
飞龙火一下子稳当起来,不再摇头摆尾,沸腾的血也安静下来。它没入血中,如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