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见此情形怒不可遏,喝道:“贱女人,把你的脏手拿开!”
皇鸟听不到明月的话,仍是捂着,明月怒极,修复清风的触须伸出几条,缠上皇鸟的脖子。这一勒让皇鸟紧张起来,纤手使劲一握,清风痛得直接大叫。刚刚还是严肃与温情的场合,此刻却是变得不伦不类,诡异非常。
混乱持续了好一会儿,皇鸟松开手,明月才放开她的脖子。皇鸟被勒了太久,开始低头喘着粗气,目不视物,呼出的热流不知刺激到了什么,她忽觉有东西正顶着自己嘴唇。
清风翻了个身,滚出老远。皇鸟缓了过来,见清风只剩小腿没有长齐,知他已无生命危险,气冲冲地上前,用脚踩住其胸膛。
“臭小子,谁稀罕你那丑东西,”她骂道,“我见你尴尬才替你遮住,你可倒好,竟然想勒死我。”
“不是我干的,”清风道,“你听我解释。”
皇鸟与他朝夕相处,已知道一些情况,心想定是他那看不见的师父见自己和她的宝贝徒儿暧昧,吃了醋。
她不禁得意一笑,踩了踩清风的胸口,脚尖一蹭,滑到清风脸上。五趾碾着额头,脚心挤压鼻子,后跟则是紧贴着嘴。
“喂,”皇鸟挑衅道,“我正踩着你的宝贝徒儿出气呢,有能耐你来打我呀。”
明月气得直跺脚,咬着牙道:“贱女人,等我复活,定要让你知道这里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