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知道?”冰肌子冷笑,“你什么都不肯与我讲,我问一句你就疯了似的要掐死我,既然不知昆仑发生了啥,我又怎能凭空猜出西素惊鸿为何叫武神通去昆仑?”
清风听后同样冷笑,道:“你为何这么好奇?”
“因为你变了好多,”冰肌子道,“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关心你一下不行?”
“我看是你比我更好奇武神通为何在那。”
冰肌子不语,道:“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懒得听。”
“告诉你也无妨。”清风将那几次惊险的交手讲出,现在回想仍是心有余悸。
冰肌子听后低头沉思许久,道:“连东苍孤煞都来了……”说着仰起脸,又道,“剩下的强手便只有南殷崇岳了吗,北玄绝冥有来吗?”
“没有,”清风道,“只有那南方神,他是为了太子长琴而来。”
冰肌子点点头,道:“你还记不记得武神通第一次找你,你们都干了什么?”
“当然记得,”清风道,“他让我用血刀破他神将诀金甲。”
“你可知他为何这么做?”冰肌子道,“你应该能猜出来。”
“你说他有野心,难不成是要登神位?”清风惊道,“他想借我手毁掉老君金甲。”
“正是如此,”冰肌子道,“武神通法术之强远超南殷崇岳,只是没有手段对付那艳阳戟和金甲,所以只能靠你血刀。一定是西素惊鸿见南殷崇岳现身昆仑,所以把武神通叫去,如果你破了金甲、断了艳阳戟,那对狗男女一定会趁机杀掉南殷崇岳,届时仙门中有资格接替南方神位的只有武神通。西素惊鸿掌管西方,他又接手南方,到时半个修仙界都归他俩。”
“我当时只是给南殷崇岳的金甲开了个口,艳阳戟更是没有损毁,”清风咬牙道,“所以那武神通就一直在天上看着。妈的,九天玄女利用我,这对狗男女居然也利用我。”
“所以你之前和清心大战刑殿那三条老狗,搞得宗门人心惶惶,武神通却是连个惩罚都没有,这回知道是为何了吧?”冰肌子道,“打你从木菩萨的净瓶脱身,想必武神通就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利用你了。”
“这狗东西,”清风道,“不愧是你爹。”
“你休胡言!”冰肌子道,“我叫他爹还不是为了你,莫要再拿这挖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