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大处,乃是临江宗内法度崩坏、乱象丛生之祸兆!
情绪平复下来的赵灵音,也以神念传音,向沈墨描述了这三年中,她的所见所闻,遭遇的不公与欺压、卷入了种种争斗、摇摇欲坠的门规律条、门人弟子们的绝望与压抑……
此时,陈安、明玉、钱小凤、蒋灵枫、陆鸣、申屠规、黄长青、鲁桃蕊等,一众他信得过的门人弟子,也先后赶至。
沈墨亦以神念,与他们交谈起来。
他们的言语说辞,沈墨皆聆听在心,很快便将事体脉络梳理了出来。
愈是如此,他胸腔中怒火愈是旺盛,犹如一座沉寂了万年,即将喷发的火山!
不知什么时候,田志宇的叫骂声停下了,气氛一片沉默死寂,让人隐隐有些喘不过气。
……
“执法殿金驰念何在?”沈墨蓦然开口问道。
当即,金驰念铁青着脸,从人群中迈出,作了一揖:“沈峰……老祖。”
“恩!”
沈墨冲他点了点头,继续道,“你身为执法殿殿主,宗门往日之纷争,今日之恶孽,你皆有失察渎职之罪责!”
“不过,谅你这几年也算得上尽心竭力,也未掺和门内派系争斗,暂且许你戴罪立功。”
金驰念依旧是这幅表情,语气倒是稍稍轻快了一些:“多谢老祖开恩!”
“田志宇所言,你可都听清楚了?他二人的罪责,可否知晓了?”
“清楚了,也都知晓了。”金驰念一板一眼的回道。
“好!那你说说,按照宗门法度,该如何惩戒他们?”
沈墨说话间,已有袁家修士偷摸离开了此地,明显是去通禀闭关中的袁鹤鸣了,而沈墨也没有拦他,任由他去请袁老祖。
“私自调用战争物资;打伤宗门客卿;还以毒蛊邪法残害同门,期间并无一丝罢手悔过之意……”
“数罪并罚,按门规,当诛!”
“斩灭道躯后,抽魂炼魄,煎熬二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