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神色凝重：“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眼皮子底下还不被察觉！”

微微摇头，慕鹤年叹气：“不知，所以才拜托你，占卜一下具体情况。”

不知何处摸出一个精妙的罗盘，男子手指翻飞：“我试试吧。”

良久良久，罗盘上方，光芒闪烁，最终汇成四个字：云城盛灵。

收起罗盘，男子面色发白，看来没有辅助之人，以他一人之力，还是有些勉强啊！他一个化神巅峰，体内的灵力几乎都消耗殆尽。

缓了好一会儿，男子开口：“那人，十有八九出自盛灵学院，就是不知道是导师，还是学员。”

理智上，他是更倾向于导师的，可导师的能力他们也多多少少了解，没有人有那个实力，导师尚且做不到，更遑论学员了。

“无论如何，只要是云城盛灵学院的人，都关注即可，总归人也不是很多。”慕鹤年转了转手中茶杯，冷笑道。

“也对。”男子了然。

待男子走后，慕鹤年垂眸，摩挲茶杯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那个人最近怎么样了？”

那个人，代指他真正的亲生女儿，那个资质中下等，一出生就泡在药罐里，占卜师口中会给慕家带来灭顶之灾的不祥之人！

本来他打算关注到成年便不再理会的，可她出落的愈发精致，世所罕见，便起了别的心思。

一位黑衣人凭空出现，单膝跪下，他语气恭敬：“云小姐很好，已经到了金丹中期，进了盛灵丁院。”

“还结识了一个少年，名叫归云泽，日常形影不离。”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不知是否该说出来，但还是道。

少年？归云泽？没听过！慕鹤年蹙眉不解：“哪儿蹦出来来的少年？还形影不离？她才多大，这就找道侣了？”

黑衣人额间一滴冷汗，保持着语气道：“这个，属下不知。”

沉默良久，慕鹤年缓缓道：“想办法赶走那人。”无论是与不是，他都不允许两人继续一起。

云清衍会是他慕家养女，将来与之结道的，必定是世家子弟。

这也是他这个父亲唯一能做的，碍于家族荣耀，他无法养她，还让其他人取代了她的位置，是他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