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怎么久了,我也该回去了,后会有期。”云清衍对此话不置可否,挥了挥手,说着打了个哈欠。
下一瞬,她身形一闪,而后消失在原地,随着她的离去,整个空间也开始崩塌,转眼之间,便化为了一片虚无。
茫茫虚无之中,白袍少年垂眸,遮住眼底涌动的情绪,喃喃细语:“这么快便到了么?但愿,一切顺利吧……”
顷刻,他身形化为白色光尘消散。
卧房。
云清衍睁开了双眼,幽深的墨眸白芒一闪,面上漠然之色淡去,她慢吞吞坐起身,扫了一圈儿四周,卧室?
而且,怎的觉得,自己口中有股淡淡的腥味儿?似乎是……血?她有些不确定地咂巴咂巴嘴,不会是错觉吧!
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她那张美人脸微微一僵,缓慢低头看了眼,青色外袍已然脱下,露出里面纯白色的中衣。
自己之前,貌似还在躺椅上吧?云苑能送她回卧室的,也就剩归云了,总不能还是自己梦游,独自走回了这里!
所以,是那小子脱的自己外袍?
她有些风中凌乱了,不过也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忆起方才所见所闻,不由地陷入沉思,那白袍少年的面容……
缘何无法看清?
手腕翻转,下一瞬,封玄便出现在手中,指尖描绘着剑上纹路,她眼中充满探究,那少年,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这把剑的剑鞘,又遗失在了何处?
随着它的觉醒,她愈发清晰地感觉到其上涌动的狂暴力量,没有剑鞘,仅凭自己的力量压制,终归不是办法啊!
堵不如疏,自己的力量,勉强只能起到一个堵的效果,而想要疏导其中力量,还需要寻得剑鞘,与之合二为一!
否则,不知哪日那暮清沉找来,结果呢,自己递上一块被憋的爆体而亡的废铁交差?那梁子,可真就结大发了!
收了剑,云清衍伸了伸懒腰,身上光华流转,换了身便装,白色上衣,黑色长裤,而头发,也缩水般短了不少。
这一觉,睡的确实不错,感觉困意消了不少,她摸出手机,随意瞥了眼日历,不由地顿住了,已经半月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