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退走，便彻底留下吧！

“啊——”

噗嗤一声，一把飞剑飞出，直接穿透了老者身体，重新落在她手中，看着彻底失去生息的人，她面色淡淡，眼底是一片寒冰，一切柔软藏在寒冰之下。

又或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柔软。

事情如何，并不难猜测，归云泽想必是被这人抓去的，这人的身份，她也认得，归家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归知荣。

上一世归云泽上位，反应最为激烈的反对者之一，死活不愿归服，被她一掌拍死了，所以，这一次给他换个壮烈点儿的死法，不用谢！

“清衍。”归云泽不自觉地喃喃出声，拉回她的注意，语调平和问：“抱歉，方才我的样子，可是吓到你了？”

她知道，方才自己的身上，多少少了些人情味儿，这一点不可否认，当她怒极出手之时，那种本就浮于表面的情绪，自然彻底维持不住了。

“没，只是莫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归云泽轻轻摇头，就在刚才，他脑中涌现一些画面，看不真切。

“前辈……弟子太过嚣张，他杀了我……”眼前尽是模糊不清的人，模糊不清的环境，甚至模糊不清的字眼。

他身前的青袍人是唯一色彩，浓烈的那抹色彩，不以为意开口道：“不嚣张，便不是本座弟子了，要的就是他嚣张肆意，他人得罪不起，有意见？”

“再者，诸位怕不是误会了本座意思，你们那些垃圾，不巧，皆是死于本座之手，他们太丑，也够蠢，碍了本座的眼，就这么简单。”

“怎么，诸位要动手报仇么？随时恭候！”青袍人护在他身前，语气不咸不淡，明明不同的语言，他却诡异地能听懂，也确信无疑，青袍人是云清衍。

这说话方式，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