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难看看着外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他思考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

“姚二林，出来接受调查！”

光头中年人闻言，站起了身满脸堆笑，“领导，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什么走，有事情要问你们。”看守板着脸打开门示意他出来。

心怀忐忑地走进一间审讯室，他就看到李为民正沉着脸坐在那里。

乖乖坐在了对面，他再次挤出笑容，“领导，嫖娼而已，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哼，姚二林，曾经是外科医生，因为一次医疗事故被吊销了行医资格，现在做什么工作？”

李为民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老底儿被查，姚二林抹了把光头上汗，低声道：“现在改行当兽医了，开了宠物医院。”

“你倒是有钱啊，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李为民冷哼一声，将一张照片推了过去。

只见照片上，天色朦胧，一个光头男站在半掩的运尸车前抽着烟，手里还提着带有血渍的胶皮手套。

看到这一幕，姚二林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那张大饼脸清晰可见，想要抵赖都难。

“这人是你吧？”李为民拍桌子喊道。

姚二林打了个激灵，连忙低下头，不敢做声。

“再看看这些，仔细地看！”

李为民低吼一声，又将几张照片推了过去。

上面有他和高彪见面的情形，也有他在夜总会下车时和被带走的照片。

看着这些照片，姚二林的光头上汗珠直冒，快赶上趵突泉了。

李为民察言观色，心中有了计较。

他猛地一拍桌子，“看清楚了吧，不要想着抵赖，老实交代是怎么回事？”

姚二林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挤出一句话，“嫖娼不对，我愿意接受处罚！”

“狗屁，我问的是这个吗？凌晨时分你去干什么了，还有这个胖子又是什么人？”

李为民桌子拍的啪啪响，吓得姚二林直缩脖子。

“我告诉你，你要不是老实交代，等我们查清楚了你会罪加一等！”

“要知道坦白从宽才是你的出路，否则......”

李为民俯身和姚二林双目对视，声色俱厉，吓得姚二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