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

秦长方和张远德开始自行脑补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自行脑补，最为致命！

和无形装逼是一样的！

......

“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

陈大师拍手鼓掌，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方小友说得好啊！如果有人特意模仿的话，肯定会留下一些破绽！

然而眼前的这张唐代宣纸，一点破绽都没有，非常的完美，浑然天成！

哪怕是上面有一些瑕疵，那也是本就该有的瑕疵，这不算什么问题！”

“说得对！”

郑大师点了点头，附和说道：“这张宣纸上面的瑕疵，反而证明它就是真的！”

两人都认可了方宁的说辞。

宣纸上面的瑕疵，更加证明宣纸是真的。

如果有人想要模仿这种瑕疵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用料和制作手法可以模仿，可是瑕疵怎么模仿呢？

......

陈大师和郑大师两个人，将方宁的话分析得头头是道，令人叹为观止。

方宁听到了以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也可以？！

我只是胡诌了一通而已，不但没被拆穿，竟然还得到了认可？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方宁整个人都不淡定，难道自己已经变得这么优秀了吗？

随随便便说的话，就已经是至理名言了，一点毛病都没有。

真是太nice了！

原来言出法随的感觉这么爽啊！

不管自己说什么，别人都会觉得有道理！

哪怕是没有道理，也能变成有道理！

入关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人一旦优秀，哪怕放了一个屁，周围的人也觉得是香屁啊！

一声屁响，代表着好的吉兆，热热闹闹的！

屁要是不响的话，那就代表着日子安宁，太平顺遂，也是好的吉兆啊！

反正怎么解释都有理！

......

秦长方点了点头，看向方宁说道：

“方小友，你说的不错，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仿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其实还有一个鉴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