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纪灵,就是公布出来的人中之一。
至于胜利什么的,这不是应该的么,并不能让主公有多大反应。
一万战斗兵团,就算是正面迎敌也一样会赢。
“现在只能看,这个叫雷薄的,在主公那里能有多少价值了。。”
张任没法正想得这么多,总算过了一把上阵杀敌的瘾。
他可是登上敌船,亲手斩杀了十多人。
只是出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
那就是击杀敌将苟正这个功劳,没人领。
“这有什么可推开推去的,就报死于乱军之中,被流矢所杀就好了嘛”
“是啊是啊,本来就是这样嘛”
众人这才有了又喜笑颜开起来。
开玩笑,别人不清楚,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这种稍微有些排面的将领,如果单独击杀,只有过没有功。
如果是活捉,像雷薄这样,多少是个功劳,而且最少是双倍。
如果有机会抓活的却给弄死了,那你就要倒霉了。
轻一些的回益州看大门。
重一些的,直接因为左脚先入门或是说话太大声这样的蹩脚理由,被罚去掏厕所了。
所以众人对于雷薄还是挺照顾的,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雷薄摸摸头上的黄头巾,心里还挺感动,
“果然传言不可信,这益州军还是挺人道的嘛~”
刘斌人在家中做爱做的事情,惊喜就从天而来。
“结束了么?”
“不,才刚刚开始”
听说在做爱做的事情的时候,如果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分散下注意力会更持久。
“这一波是哪里来得?”
“苟正又是辣个?”
“雷薄有些印象,记得是袁术手下”
“那就应该不是甘宁和黄忠那边动的手”
“也不是汉中和武威郡那边”
“那就只能是上庸出兵了”
“我焯,以这战果来看,不会是把樊城给打下来了吧!”
“嗯~”身下人发出一声轻吟。
“弄疼你了吗?”
“没,没事”樊氏娇喘两下,红着脸说道,
“请夫君怜惜奴家”
这一打岔,刚刚的思路也被打断了。
现在再回想,觉得就凭三郡手里的两万人,想要打下樊城还是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