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安拿起衣服来,是一件棉麻的白色衬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叶之安一喜,开心的抱着衣服就进入了浴室,入门左侧有一个浴缸,往右侧推开门是一个干湿分离的卫生间。
叶之安打开水龙头,倾泻下来的热水缓解了一下叶之安的不安和焦虑。等到叶之安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后赤着脚回到房间。就看到白天见过的泰国女人站在她的房门外,对她用英语说道“小姐,先生在等你。”叶之安停下了擦拭头发的动作,将毛巾放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没来得及穿着鞋忐忑不安的跟着女人下了楼。
来到一楼,叶之安离着他一米的距离停下,看着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宋淮钦惴惴不安地行了个合十礼。宋淮钦双腿交叠,嘴里叼着雪茄,右手拿着酒侧过头意味不明的打量着叶之安。叶之安刚洗完澡脸蛋微微有些红,睫毛卷翘密长还沾染着些细小的水珠,黑亮亮的眸子亮晶晶的,温和又倔强的眉眼,一张粉嫩饱满的嘴唇微抿着,警惕的看着宋淮钦。她头发凌乱的散在肩膀两侧,紧贴着她脸颊的几缕头发顺着她的细嫩白皙的脖颈蜿蜒着一路向下延伸到锁骨往下,敞开两扣的衬衫将那其中一缕头发的方向展示得引人无限遐想。被头发打湿的衬衣紧贴着她的锁骨。塞进裤子里的衬衫将她的腰显得不盈一握。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牛仔裤包裹着,嫩白关节处带着点粉红的脚,紧张的微微蜷缩着。
清纯里带着美艳宋淮钦眼神一紧,像狼紧盯着猎物一般审视着叶之安,叶之安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紧张的看着他。那充满侵占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她怕最坏的结果来临。末了,宋淮钦却倏地笑了。
他拿下手里的烟,摇晃着酒杯,声音染着醉意询问道“还住的习惯吗叶医生?下人准备的衣服不合适吗?怎么不穿?”
叶之安急忙回答着“都很好,衣服很漂亮,只是太贵重了,我…”
宋淮钦拿着烟的手摆了摆,含笑道“衣服的价值是人主观赋予的,叶医生摆放着看不穿,再贵它也是没有价值的。您说叶医生我说的对吗?”
叶之安恭维的笑了笑。“宋先生高见,受教了”宋淮钦笑了笑,抬手饮了口酒。俯身将酒放在大理石制成的茶几上。将雪茄放置在水晶制成的雪茄缸上静待熄灭。随后站起身三两步走过来立在距离叶之安半步的距离停下。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叶之安,叶之安有一米七二但是只堪堪到他肩膀下一点,将她衬得娇小玲珑。叶之安虽然知道他很高大,但是此刻直直的面对他身形带来的压迫感时,不免有些惊叹,他真的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肌肉将衬衣撑的紧贴着身躯,胸肌那里的扣子仿佛能被爆开,青筋暴起的小臂和修长的手指垂在大腿两侧。
叶之安有些不知所措。她现在不敢抬头看他,又怕不看他怠慢他惹怒他,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宋淮钦微俯下身低下头手指暧昧的挑起伸向胸口的那缕头发用食指指腹暧昧的碾压着,叶之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呼吸一窒。手指紧张的死死抓住裤子“忍住,千万要忍住,不能动手”宋淮钦将她的答应尽收眼底,没有忽略她眼中略过的一丝愠怒。
宋淮钦低低的笑了一声,“她还想打我”。宋淮钦暧昧的擦着她的耳朵低笑道“叶医生这是想打我吗?”叶之安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讪笑着开口道“哪有,宋先生误会了。我只是不习惯陌生人靠我太近讲话。”宋淮钦笑了。这是在点他呢。可他偏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唇瓣又靠近了几分,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讲道“叶医生,你别紧张,我不吃人。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我的客人在我这里住的好不好。要是没有招待好叶医生,那我可真是太失礼了。”
宋淮钦垂下眼顺着锁骨向下看去,看到了叶之安的沟壑,他知道叶之安有料却没想过比他预想的还要规模大一点。宋淮钦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起来,叶之安惊恐的发现他隐隐有些不对劲,忙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正在像狼盯着肉一样盯着自己,叶之安惊呼一声,忙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后,宋淮钦也直起身子,朝着叶之安阴恻恻的一笑“晚安,叶医生!”说罢就跨过叶之安朝着楼上走去。
叶之安害怕万分,等确定看不到宋淮钦的身影以后才麻溜的回到房间。回到房间锁上门,慌张失措的坐到床上思考着怎么办,这里是曼德勒,距离中国最近的瑞丽也差不多是三四百公里,如果向中国大使馆求救的话那也要有手机联系,但是一旦被暴露的话,自己恐怕还没坐上回家的车就被杀了。叶之安有些苦恼,得想个万全之策让自己脱身,要是贸然行动,从他诡谲多变的行事风格来看,不但要搭上自己还可能会威胁到父亲的安全。叶之安叹了口气,去到卫生间拿出吹风机将头发吹干满怀心事的睡下了。
回到房间的宋淮钦将自己瘫在浴缸里,双手搭在浴缸外沿回想着叶之安胸前的那缕头发。宋淮钦甩了甩头,伸手拿过手机将电话打给了孟听,随后起身将身上的泡沫冰冲干净,回到了房间。不一会儿,只听见门“咔嗒”一声门被推开,就看到了一个身着清凉的异域美人拎着酒杯和红酒朝着他走去。身着性感又清凉的美女将酒倒出来,递给了宋淮钦,一杯又倒给了自己轻轻的和宋淮钦碰了杯,豪迈的一饮而尽。
嫣红的葡萄酒从她的嘴角顺着脖颈向下直到将胸前的黑色半透明的衣服晕湿,宋淮钦撑着身子仰头喝了口酒。女人妩媚的看着他,眼神撩动又勾人,猩红的指甲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挑开了他的浴袍。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引得他呼吸都重了几分。女人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乖巧柔顺的往他怀里一倒,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一夜未眠,激烈而又缠绵,不知天地为何物,巫山云雨乍停歇,复又疾风骤雨惹娇呼。娇儿几欲攀附,怎奈江涛浪涌覆扁舟。不知年岁几何,遂以啼哭止步。
第二天女人悠悠转醒,转头看向身旁空了的位置,眼里一阵落寞,随后在床头处看到一张支票。女人拿起支票,对上面的数字数了数,欣喜万分。撑着酸疼的身体掀开被子下床,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毯上,女人缓了缓,咬着牙撑着身子将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好,随后哆嗦着腿下了楼,坐上车离开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