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书瑾都这样说了，说明根本没有中邪气。他也的确没瞧出来。

“你又是何人？”婉妃没有认出季越来。

全公公解释道：“婉妃娘娘，这位乃是季小侯爷。”

“嗤，你又不是山神的信使，如何知道？”

季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婉妃了。

人家大皇子嚣张，但其母妃懂得审时度势。她倒好，真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了么？这趾高气昂的样子让人倒胃口。

这时，卫书瑾面无表情地开了口：“还请婉妃娘娘付诊费，一万两白银。”

“什么？”病没看好，反倒让她会诊费。婉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坊间传言山神大人以慈悲为怀，救治无数百姓。而作为她的信使却背着她收诊费。你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卫书瑾不卑不亢道：“受山神相助的都有善缘加身，而本信使未曾在婉妃娘娘身上察觉到半分善缘。这一万两银子会作为善款用在百姓身上。也算是婉妃娘娘的善缘值。”

“若婉妃娘娘执意不给，会受到山神的惩罚。”

这些话是简晚传音给卫书瑾的。玄魂鞭未动，那就只能说明三皇子在说谎。自然不能白走这一趟。

婉妃笑了。他这一席话就好比在告诉她，那什么山神和这个信使就是想在她这里诓钱。

“本妃非但不会给，还会揭穿你们欺骗百姓的真......”

“咳咳，母妃。”三皇子突然睁开眼，打断婉妃后面更难听的话。

“迟儿，你怎么起了？”

三皇子捏紧了婉妃的手，好似在提醒什么。片刻后道：“母妃，孩儿认为这钱应该给。不能劳烦信使大人白跑这一趟。”

说罢，三皇子剧烈咳嗽起来。

婉妃不明，但见三皇子不停朝她眨眼，她一咬牙，同意给了。“行，本妃会命人送到季府上。”

一万两对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她想着先拖着吧，待拖到二人身份暴露那日便罢。

那什么山神身上有无数灾民的声望，若没有铁证，无法撼动。

“那便告辞。”卫书瑾说罢，就转身出殿。季越行了个礼后匆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