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倒是一点不觉,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就怕哪句话说得不对陆浔能再捶他一顿。
“我没干……哎!”
只堪堪说了三个字,身后便猛的挨了一记,横亘两团拱起的一道痛意有点明显。
蹬着的腿瞬间软了,周昫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陆浔的声音不轻不重地飘下来:“若是还没有想清楚,我不介意再来几轮,反正费不了多少事。”
周昫嘶嘶哈哈地磨着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当然费不了多少事,费的明明是他的团子。
“周宴说怡红楼今日有新娘子登台,要来看看热闹,我答应了。”
“那听说书呢?”
周昫抿了抿嘴,声音低了几分:“哄你的……”
腰上的力道一紧,随即就是三下飞快地落扇,全叠在团尖一处地方,直把那处衣料压出了明显的褶痕。
周昫张大嘴用着气音呼嚎,抻长了脖子,蹬着腿双臂往前爬,胡乱攀住了侧边的座沿,才一挺身,就让陆浔拽着腰带拖了回去。
腿根处挨了一下敲。
这下是用了实在力气的,折扇带起的破风声干脆而锐利,落在腿根那不受疼的地方,一下就能起红痕。
周昫仰起脖子呼了一声痛,回手抱住了陆浔的膝盖:“别、别师父……”
“不想多吃苦头就安分点。”陆浔重新抱稳了他,“接着说。”
“那我说了你能不能别打……”周昫委屈,他这不说被打,说了也还是被打,怎么想都是亏本买卖。
“呵。”陆浔轻笑,折扇一下一下地往怀中的团子敲着,还专挑他团尖处挨了责的地方,“殿下有胆气啊,这会儿还能和臣讨价还价呢?”
周昫如今一听他喊殿下就浑身发毛,立马改了口:“不,师父,我好好说。”
陆浔察觉到手底下的肌肉绷紧,知道他害怕,手上用力折扇便压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