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胎记就是一个浅色指甲盖大小水滴形的印记,之前自己的奶奶就说过这个胎记很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她倒是没有在意。
可现在看确实如奶奶说得那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先入为主的原因,手腕上的胎记微微盛开了一些,宛如整个胎记都活了过来般。
她的肌肤本来就白,胎记的颜色并不深,却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异常的明显,伸出手指在胎记上摩挲了一会,周围的肌肤都被她揉得微微泛红。
还不等她弄清楚胎记发烫的原因,抬头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云落眨了眨眼迷茫的从草坪上站了起来。
她这是遇到灵异事件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刚才她不是在自己租房里的吗?
怎么一眨眼就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一连串的问题从云落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甚至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做梦掐了自己一下,疼的。
环视了一圈,发现这个地方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
她站着的地方是一块平坦的草坪,旁边是一块目测一亩地左右的黑色的土地,旁边还有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流过来的小河流,再过去一点有一个简易的房子,看起来像是一间仓库的样式。
周围被浓雾包裹着,仿佛将这个地方与外面隔开来般。
云落走到浓雾遮挡的地方,发现前面有一道屏障阻止她前进。
周围过于安静让云落有些心慌。
这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草就是草,看得云落都想爆国粹了。
总不能这是什么空间吧?
可是她要怎么出去啊?
念头刚动一瞬间她周围的环境又是一换,又成了自己的租房。
云落这会是真的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