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纶虽然知道自己身上承载着叔叔对于自己的寄托。

可对于这些黄白之物而言,他更看重自己的性命。

对方刚刚的这番勒索已经让郑经纶彻底被吓破了胆。

他哪里还顾得上分析这番话的真伪,只是忙不迭从地上拾起那卷地图,并对来人追问道:“三天之后,我该怎么联络你们?”

“你只管带着东西上路便是,等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会主动来找你的!”

郑经纶闻言,干涩的咽了口唾沫:“那我要怎么相信你?”

那人闻言,声音顿时变得冰冷:“不要试图与我讨价还价,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可以选择从其他道路通行,命只有一条,你自行斟酌便是!”

郑经纶虽然从小跟随在郑渡的身边长大,但他却丝毫没有学习到郑渡身上的那些优良品行。

这也只能怪郑渡一直顾念兄嫂恩情,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外甥,他几乎是有求必用。

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下的郑经纶,性格难免会有缺憾!

郑经纶见对方发怒。不敢继续辩驳,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正所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不信对方能够将他带往京城的聘礼全部劫去,他对这两名劫匪的人品甚至还抱有一丝幻想。

见郑经纶已经应承下来,那人冷笑一声,随着拉着身边的同伴纵身跃起,借助轻功消失在了长夜之中。

脱离险境的郑经纶此时长舒了一口气,想到自己遭遇的这一切全都是因极乐居的一场口角引发,他非但没反思自己的过失,反而还将过错全都推卸到了九江府君赵龙广的身上。

“该死的九江府君,待到我抵达京城,一定要在周皇面前参你一本,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极乐居内,那十几名舞女已经将随郑经纶一同前来的禁军全部擒获,并强行押缚在地。

包括刚刚那个一直在旁边添油加醋,险些害死了郑经纶的青年,如今也已经被擒下,正哭丧着脸蹲在一旁。

至于那名禁军统领,却是一把好手,面对十几名舞女的联合绞杀,他竟然能与对方僵持下来,一时谁都奈何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