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光说想吃烤地瓜,那可能是刚才不想吃,但现在想吃了,毕竟女人都是善变的。
但你要把烤地瓜和月饼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放在一起比,那不朋之心可就昭然若揭了,粉色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了济州又崩了回来。
江勤不用思考都知道,小富婆是想啵嘴儿了。
你看她亭亭玉立,长发及腰,精致的脸蛋像是泛着冷光的白瓷,漂亮的眼眸像是寒冬的深湖,冷艳无双。
但,她整天想和江勤啵嘴儿。
伱看她穿着moncler的白色短款羽绒服,背着一只黑色小牛皮包,面无表情,好像对周围的事情漠不关心,给人一种很强烈的距离感。
但,她整天想和江勤啵嘴儿。
此时,在这冰天雪地的前广场,来来往往足有百人,每个经过门前长阶的人几乎都会注意到冯楠舒,毕竟身材高挑的白富美在雪地里真的非常抢眼。
但没有人能想到,就是这样的高冷白富美,脑子里都是和好朋友啵嘴儿。
冯楠舒伸手等着烤地瓜,却发现江勤正眯着眼睛看她,搞的小富婆有点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
“小心点,不要吃到嘴上。”
“xxxx吃到嘴上。”
小富婆听到江勤的交代,从他手里接过半个热乎乎的烤地瓜,然后撕开一圈薄皮咬了一口。
等到半个地瓜吃光,她有点想打饱嗝了,然后转头看着江勤,用那种“我嘴边有点地瓜屑”的眼神,粉色算盘珠子崩到济州又崩回临川,最后弹到了江勤脸上。
高文慧此时也吃完了地瓜,从包里掏出一包纸擦擦嘴,又非常贴心地取出一张看了过来:“这地瓜烤的好透啊,沾的嘴上都是,楠舒,你要不要?”
“不要了,谢谢你个好人。”
“?”
小富婆十分干脆地拒绝了高文慧的“好意”,然后转头看向江勤,就看江老板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攥紧她的小手,拉进了教学楼。
其实江勤也有点想啵她了。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啵过青春里最耀眼的女神,难免还想再来一次。
虽然大家是好朋友,但是上次已经吻过小嘴了,感觉对友情也没造成多大的破坏,那么这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大家心里清清白白就行了。
何况,他是在帮小富婆清理掉嘴边的地瓜屑。
两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然后来到了教学楼E区,一个紧靠着外围的消防通道。
小富婆的性格虽然有点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但抱在怀里的感觉可完全不是这样的,该玲珑玲珑,该起伏起伏的,御的要命,要不然江勤一身傲骨也不会酥成这个鬼样子。
“你看看整个前广场,有像你一样天天想和好朋友啵嘴的吗?”
楼梯的隔间昏昏暗暗的,江勤环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弄的小富婆忍不住踮起脚尖,眼神亮的不行。
“刚才有,现在没了,来消防通道了。”
冯楠舒机灵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就看到江勤越凑越近,接着轻轻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着,发出唔的一声。
大概是在外面的雪地玩久了,小富婆的嘴唇还是凉凉的,带着如花香一样的清甜,被江勤吃了个正着。
她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为什么都说女孩子都是水做的,此时这个人都软的要化掉了,然后不由自主地就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的脖子,将重量转移到他的身上。
E区是功能教室,微机房,实验室和实训室都在这个地方,平时人烟稀少,尤其是下雪天,更没多少人了。
所以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微弱的啧啧声和一点点嘤里嘤气的嗯嗯声。
“好了,擦掉了。”
“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