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又软又滑。
“宝贝!再叫一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快叫,不然不许你睡!”
“老公!”睡梦中,江漓的声音魅惑而软糯。
秦明实在把持不住,低头吻上那娇软的唇瓣。
管它禽兽也好,趁人之危也罢。此时此刻,他只想满足口舌之欲。
以前,因为过敏,他从未这般体验过。原来亲吻,可以令人如此愉悦而疯狂。
初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江漓的嘴里,肆意的驰骋着,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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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被咬疼了,江漓开始哼哼唧唧,神情很不耐烦。
“不要!我好困!”
秦明扯下她的衣襟,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内衣店那售货员,说他吃的好。可他闻都没闻过,好歹也要尝一口。
天亮时,江漓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搂着睡了一夜。
而且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浑身上下几乎被人吃干抹净。
而那趁人之危的禽兽,则身着一身正装,衣冠楚楚的坐在大厅吸烟,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般。
江漓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大喊着尖叫。
“啊!”
芳姨跑进去,规规矩矩的叫她。“江小姐,你怎么了?”
整栋别墅里的所有人,都被少爷调教过了。在少夫人的身份没有公开前,只能叫她江小姐。
“我,我昨晚发生什么了?我这身上怎么回事!”
芳姨一看。我滴个亲娘耶!少爷是属蚂蝗的吗?这么能吸?
看把人家江小姐身上弄得,就没一片好肉。
可她还是面不改色的按照少爷所教的撒谎。“江小姐,这些印子是我掐的。”
“昨晚你实在醉的太狠了,完全不省人事。因为担心你出事,我就采用民间的土方法,给你散酒。”
“这样掐,酒精挥发快,也可以刺激神经,把血液里的酒精排出来。好多醉鬼就是喝的太猛,酒精中毒一睡不醒呢!”
江漓信以为真。“真的吗?这些都是掐痕吗?”
芳姨昧着良心肯定。“千真万确,不信我再给你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