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还想解释几句。
可张帆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冷漠地继续道:“先不说贾旭的工资,就说这些年里,易忠海大爷每次你们有点事都要发起院里捐赠。从你公公去世至今,已至少筹了三四次款,每次都是二三百,才几年时间,这些钱你们就全花完了?”
“更别说你家里还有缝纫机,还有你结婚时购置的钟表。这些难道不值钱?要是你们真是穷途末路,卖了这些不就行了?”
“怎么能厚着脸皮向街坊们求捐款,却不肯卖东西换钱?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而且!你们家都说日子艰难,可大家都知道你每个月都要给你婆婆养老钱!这么多年下来,起码也有三四百了吧?”
“难道你们家到了这种地步,贾张氏还不打算拿出这笔钱应急吗?怎么,你还想让它下蛋不成?”
“前次的捐款不知去向,值钱的东西不肯出手变现,养老钱更是当个宝藏着?”
“这样的家庭,还好意思哭穷,向我们这些街坊求捐款?以为我们是**吗?当我们辛苦赚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呸!”
张帆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说得越多,火气也越大,最后竟然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帆说的这些都是院子里的人心里明白但没提过的事实。大家都捐过钱;缝纫机和钟表都是贾旭东和秦淮茹结婚时买的,还在房间里摆着;贾张氏的养老钱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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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止一次地说过,这可是她以后用来养老的钱,每月都要向秦淮茹要这些。这些问题平时大家下意识地忽略了。
然而,张帆现在当众将一切都挑明,四合院的居民这才意识到。
这些年在院子里哭穷并不断寻求援助的贾家其实远不如他们所说得那么贫穷。
“听小帆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就在半年前,秦淮茹生小槐花难产需要动手术的时候我们也募捐过一百多元!”
有人说道。
“后来听说,贾家人嫌手术费用太贵,没给秦淮茹做手术,直接让秦淮茹自然分娩生下的小槐花……那次捐款根本没用到,但他们也没退回捐款。”
“对对对,我还捐了十来块呢!”
“那台缝纫机和钟,看起来有七八成新,最少也能值百十块钱吧!卖了不比伸手求援解决急用要强得多嘛?”
许大茂也大声叫喊着。“家里明明有缝纫机和钟,还天天哭穷?院子里那么多没有这些的人都活得挺好,他们也不需要靠乞讨过日子!”
大家都在高声讨论,看贾家人的视线越来越充满了不悦。
按这样来看的话,贾家如今不仅不算困境,反而可以说是个富裕户!
正如张帆所说!
街坊们的每一分钱都不易!难道之前遇事了,贾家不愿意拿出来应急,却还硬说自己穷,让人捐款给他们?
这道理究竟在哪?我们大家都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不成?
“秦淮茹,你家旭东出事时没出一分钱,难道是穷到揭不开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