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阎埠贵并不知道,
昨晚聋老太太动手时,张帆就已经清楚傻柱的胳膊会变成这样。
再也无法施展他之前的厨艺,更别提继续与张帆为敌了。
因此,傻柱是否倒霉,甚至生死,张帆根本不关心。
听了阎埠贵的话后,他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着,张帆拉着阎埠贵一起,把糖分给了院里的各家各户。
院子里的人几乎个个对张帆露出笑容,特别是那些小孩子,紧随其后,一声声“小张叔叔”、“小帆哥哥”叫得格外甜。
他们只想从张帆手中再多要一颗糖。
张帆心里明白,这种小恩小惠的影响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分完糖后,张帆从暖暖的小口袋里掏出几块早就留好的大白兔奶糖,塞给她,然后抱着她出了院子,准备去市医院见李老他们。
谁能料到,刚踏入前庭,便从门外传来了那标志性的汽车声。
张帆开门往外看,恰好看到了王秘书正从车中走出。
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诧异:“王秘书,您怎么过来了?莫非是有紧急的情况?老人家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尽管张帆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了信心,但对于疾病这等变幻莫测的事情,谁也不能完全掌握它的轨迹。
此刻老人家的身体状况至关重要,任何的变化都会令张帆焦虑不已。
听闻此言,王秘书立即摆手安慰,“不会的!张医生请您放心,老人家的身体一切正常,情况良好!”他紧接着解释说:“我是因为李先生和王先生提到了您今天中午要前往医院,所以特意过来接您同往。”由此可见,能够担当老人家秘书一职之人,心思的确非常细腻。
作为老人家的重要手术的执行者之一,张帆虽然年仅二十余岁,但王秘书的这份尊敬,足见对他工作态度的高度重视,也让张帆倍感荣幸。
“您真是太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医生,哪里敢劳驾您如此多次的亲迎?”张帆谦虚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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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王秘书微笑摇头表示:“王老与李先生对您的贡献高度评价,您当得起这种礼遇……另外,此次出行我还负责接王先生,我们就不用再推辞了,以免让王先生久候。”
张帆闻言,只能微笑着说:“那么…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众人敬佩的眼光中,带着暖暖一同登上了车。
张帆家中的这座四合院内,目睹着这一幕,众人的眼睛几乎都因为羡慕而泛红。
每天有专车接送的年轻人,这无疑是极大的荣誉与风光。
有这样的年轻人在家族里冒头,家族的先人们或许都可以安心了。
“哼!这个小兔崽子,怎就这么走运,能跟那些大人物牵上线呢?”后屋内,刘海中心中充满了妒火,手里的茶缸几乎要被他的力气捏变形。
那语气中的酸溜溜味道,几乎可以用来代替食醋了。
“为何我不能有如此好运气,遇到能够接近重要人士的机会?”刘海中心中暗自抱怨,“如果我有这样的机遇,被提拔为领导干部也不无可能……”
而在前院的家中,贾家人正围绕着热炕头而坐,同样用充满羡慕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尤其是贾张氏,听说张帆又是被专车接到走,愤怒得猛拍桌面。
“真是作孽的孽障,命咋就这么硬?他动手术的时候,能出点事就好了,也让那领导倒霉一回……”
这妇人心也够狠的了。
竟然希望张帆动手术出意外……真是丧尽天良!
“妈,我想吃糖!”
贾张氏气得直拍桌子,而一旁的小当则是一副渴求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望着桌上的糖果,向秦淮茹央求。
桌上摆放着十几颗糖,
这些都是刚才张帆在院子里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