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怎么样,这绝对是我有史以来囚禁的最长的一次,不是吗?”(柯林音)
“你这么说好像刚刚好三天。”
“是整整三天,三天了。”(柯林音)
“抱歉,戈洛林,我想我得稍后再安慰你啊。”
其实也不长,也只是超过了一个小时而已。
“消气了吗?柯林小姐?”
“我又能怎么样呢?反正都是受本体控制罢了。”(柯林音)
“看来你虽然是有时候矫揉造作了一点,但还是清醒的。”
“什么用词嘛?算了,不说这个,我被囚禁的时候,阴久不会一直受本体欺负吧?”(柯林音)
“你在怀疑我,你可以自己去问她本人的。”
“阴久可是你的阴暗面,反正我是不敢去光明正大的问,就连上次锁住她的心脏的事我都不敢讲的。”(柯林音)
“那我这一次就全且当你是没有。”(柯林音)
晚上的21点,我又来了。
“我的生活真像是一场赌局,而我是一个赌徒。”
“和你不也赌赢了不少吗?真正的赌徒可不会在乎那区区几分的筹码。优秀的战略家不只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柯林音)
“是吗?”
“先生,您曾经说过‘在正确的时候想该想的做该做的。’不是吗?”(柯林音)
“也对,在其位谋其政。没准我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完成了很多的目标了。”
“这些事还是自己想清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