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想不通了,先是凌晨一直在做噩梦,早上没什么精神,结果要带的钱也少带了,这又是做什么?”
“我劝先生您还是把熬夜的习惯改一改吧。”(阴久)
“哦,那九娘不如展开讲讲怎样才能减少呢?”我向她提出这个一直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个...说不好有罚吗?”(阴久)
“你以为呢?”
“我倒是还没有对你用过意念牵动呢,至少今天还没有。”
杨赤很是心疼他这个妹妹的,于是把话接了过来,不过也没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戏弄一下这另一个我自己。
“不可否认的是主上你的确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不是吗?”(杨赤)
“果然这种事情瞒不过你的,但是要补齐昨晚亏欠的时间都是很难的。”
“真就没什么别的好方法吗?”(阴久)
“当然有,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妨试试。”
如果是双休日的话,那就是周五到周六,周六到周日,周日再到周一这三个晚上,那就得保证最起码是周日到周一那个晚上要早睡。
“这行得通吗?是不是太片面了些?”她们两个都有这样的疑问。
“这本来就是应急的,本就不是长久之计,知道为什么吗?”
他们两个都在思考,迟迟想不明白,结果很简单,我需要维持住距离中考前余下这10天便可以,这未必是件容易的事,走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没人不懂,在这一段的学习时间里,一切时间规划本就是极不合理的,我,我们也都只能硬撑。
“既然要应承精神上的依托就更加重要了呀。”
“我给你起个别号怎么样?”我跟杨赤讲。
“我...我吗?”(杨赤)
终究因为仆人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她还是妥协了。
“那主商给我起个什么别号呢?”(杨赤)
“诗文有云:柔枝袅袅瘦娉婷,靛杂新抽玉露零。那就从中取二字叫玉婷,如何?”
“杨玉婷?倒还可以。”
由于之前的种种经过,杨赤对改名是有排斥心理的,因为每一次改名都伴随着内心的巨大变革,现在的她已经不同于之前的柯林,戈洛林,洛戈林尔了。
“这次改名倒还可以的,那作为补偿,先生可以带我去看雨吗?”(杨赤)
听这么一说,我想起来玉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