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依旧一如既往的熬夜熬到很晚,正打着游戏呢,但是此时为了躲避母亲的视线,再多打把游戏,熄了灯之后,我拼命的睁大双眼,听着外面的脚步,随后这一晚令我十分难忘,这是一场梦幻的虚假的却又狂欢的梦。
我等待着等了多么久呢,不太清楚,站起身来,用右脚拨开挂在半空中的衬衫,再用手打开灯,穿过门来到卧室,踩上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到2楼,钻入了狭窄的上方通道下面有一个大哥的守卫,我不知道等了又等了多久,捡起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密码,输入不满按键的密码门,又一次来到一个楼梯口。
穿过楼梯口上楼上的布局像一座小别墅,在一个地方有很多书架子,我竟然在一旁躺下了,想休息一会儿,睁开眼发现这似乎不是真的像是幻境一样,但是一种肌肉无力的感觉,正像是人即将进入睡眠时,那种感受却是实打实的双手,我像是摊开在了两侧,但肚皮上又像是被手压迫的感觉,很奇怪,我再怎么有能力也就只有两只手而已,另外根据我自己的习惯,一旦察觉到异常就会猛的睁开眼,而这个似曾相识的动作会引起我的思考,演上这个时候就会产生被蚊虫叮咬的错觉,伴随着瘙痒。
不知道思考思考着我想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突然跳出一个想法,灯是不是还没有关?不对呀,为了不让妈妈有所察觉,我明明关了的,我伸出去手,但这只手真的伸出去了吗?或者说是勾在了什么地方,而这盏灯看着是在亮着,实际上它到底是在哪一个时刻亮着,就在哪1秒的时候是关着的,谁说是又或不是呢?我绕过悬在半空中的衣服,但这件衣服正常来讲怎么可能无牵无挂的就悬在半空呢,这只能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的。我被搞得不分虚实了,现在已经不用再去管灯是不是开着了,因为我已经走下了楼,第13号楼这里像是我住的地方,一个可怕的念头是这么根治的,我短暂的思维里的,但是你的电梯实在是太老了,吱吱作响的同时还伴随着肉眼可见的生性,想上楼可真是麻烦,但他应该电梯怎么会有窟窿呢?总感觉人要掉下去一样,然后不知何时我又传送到了-2层停车场的位置,我得往上走,突然间穿过一个大洞,又不知道到了哪个电梯隔间,感觉能上去,不过我要上去干什么来着?我的思维立刻出现大量的空白,而且我根本就不在13号楼啊,而且我在那个楼层呢我完全忘记了!
想不明白我住哪一层楼之后,我的思绪突然就跳转到破电梯上的按键了,让人琢磨不透,就这么迷迷糊糊,糊糊涂涂之后,猛然间诈醒了,抚摸着真实的一切,方觉这只是一场梦幻的旅途。
我的精神状态真是梦幻了,倒不如找人来做一做分析呢,于是乎相隔了至少4天,我再一次找到了我的两个仆人,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讲一些什么呢,或者说我现在需要自我反省了。
“还是先来说说吧,安伶和玉婷。”
她们只是做出了接收指令的回响,并没有回答。
但我现在是迫切需要解决问题了,这些天来实在是难熬,精神感觉颓靡了不少,就像是灵魂游荡在这世间一样,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们倒是说一说,还是说不想搭理我呢?”
“自然是不敢”先发话的是玉婷,“只是我们与主人分别已经有10天了,我们实在是不了解主人最近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那是不是证实了我的精神中已经有相当一部分迷失掉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干了什么,也不清楚都干了些什么,可悲可悲。
九娘也接着说了,“那个主人也不必过于忧伤,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先生这些天来所做的一切看似毫无作用,浪费时间,实则也放松了心情,缓解了烦恼的副作用。”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杨玉婷倒是比我还疑惑。
“姐姐你可真不用心,我为主人阴暗面所化,对心理情绪的感应尤为强烈。先前我感到身体的精神备受折磨,禁灵的躁动令我近乎失控。”李安伶说。
“那你怎么不跟我讲?我好去帮你克服这一切。”杨玉婷很担心九娘。
“自然是害怕失控的时候伤到姐姐,所以我就擅作主张把精神体自我囚禁。”李安伶回答。
“要是真的出事了,那可怎么办?”玉婷依旧担心。
“既然现在都能正常讲话,也看来也是恢复正常的,你也就别太担心了。”
“是。”
“这一次来找你们还有点别的事情,不过大的问题看来已经得到了一点缓解,不如闲下的时候再说。”
“也好。”
这一天依旧一如既往的熬夜熬到很晚,正打着游戏呢,但是此时为了躲避母亲的视线,再多打把游戏,熄了灯之后,我拼命的睁大双眼,听着外面的脚步,随后这一晚令我十分难忘,这是一场梦幻的虚假的却又狂欢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