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青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 好啊张天霖,皮痒了,是不是?还是说你身上的天锁似乎已经消失了?”
“嗯,这是曾经的我,是我刚刚摆脱了束缚状态最好的时候。”张天霖回答道。
“好好珍惜现在吧,这副身体恐怕得换一个灵魂了,”
在说了几句像谜语一样的话之后二人相谈甚欢,我从多年未见的好友李安伶在外面听了半天也离开了。
“怎么感觉全世界都在隐瞒我呢?”
她越想越迷茫,只想到唯一一个明白一切的人。
“我只是有点好奇心,应该罪不至死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李安伶找到了雨寒。
算不上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一台老式收音机里正播放着说书人的讲评,这是他独有的爱好。
“主上,您在吗?”李安伶敲响门。
“请进。”雨寒盘腿坐在地上神态放松。
“嗯?这个味道,你是不是去找荣国庆了?怎么问出什么没有?”
他自然知道了一切,只是想看看她有什么新的发现
“回主上,我似乎什么也没找到。”李安伶低下头,小心的说道。
“唉...”主似乎有些失望,同时站起身了,坐在一把老旧的木椅上,胳膊肘在扶手上,一些细微的动作却让李安伶感到莫大的来自主的威压。
“求主上解惑。”李安伶跪倒下去。
“你的经历还是太少了,到时候可让我怎么放心离开你,离开你们呢?”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倒又抛出一个问题。
“还记得竹林酒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