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周辰看来,如果不是这位母后的政治手腕太差的话,之前的二圣临朝怎么也轮不到皇后武婴独揽大权。
周辰和太后相对坐下后,周辰扫了一眼四周;“母后,不是听说国舅进宫来慈宁宫了吗?”
“朕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国舅了,他人呢!怎么没见他?”周辰问道。
太后眼光闪了一下,笑道;“他们刚刚离开慈宁宫。”
“这次他是带着十几个皇亲来找哀家求情的。”
“说厂卫带着禁军抓了他们各家不少人,还说他们和大将军只是有些来往,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哀家训斥了他们一顿,就让他们离开了。”
太后一脸温和的说着。
聪明人之间,有时候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了,点到为止即可。
太后这看似在拉家常的唠叨,可实际上该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完了。
“是吗?”
“这种事,国舅又何必来麻烦母后,直接去找朕不就行了吗?”
“如果他们确实跟大将军叛乱一事没有牵连,朕是不会冤枉他们的。”
周辰笑着说道。
周辰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太后话里的意思。
不过该做表面功夫的,还得做表面功夫。
再怎么说,太后都是他的母后,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至于那些皇亲,只要是和大将军有牵连,哪怕只是来往,周辰也根本就不打算放过。
身为皇亲,不忠君报国,却和其他人结党营私。
这样的皇亲留之何用。
再说,周辰也不相信那些皇亲只是和大将军有些简单的来往,厂卫就会抓人。
很明显,这是有着更深的牵扯。
说不定,就是大将军一系的党羽。
太后听了周辰的话后,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叹了口气;“听说君羡那孩子死了?”
“唉,说起来,君羡那孩子还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可惜了。”
“八贤王一生洁身自好,贤明远播,没想到教育出来的儿子却如此叛逆。”
“这不是吃一个奶长大的,果然都信不过。”
“哀家一说起这个,就想起了治儿,哀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治儿了。”
“也不知道治儿在封地过得如何。”
太后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