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围杀他们的这些骑兵,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几分钟后,地上已经躺了数百具的尸体。
除了有厂卫的外,大部分都是那些骑兵的尸体。
而被骑兵围着的也只剩下了那位为首的厂卫一人还在厮杀,其他的厂卫都变成了地上的一具尸体。
“给本将让开。”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没想到,这三十多人的实力怎么强。
为了拿下这三十多人,他麾下的这些骑兵足足的折损了三百多人。
要知道,这些骑兵可都是他镇南军的精锐。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大喝一声,骑马冲了过来,随手一枪,直接把仅剩下的这位为首的厂卫给打下了马背,滚落到了地上。
“敢折损我怎么多精锐骑兵,你们真是该死。”
这位身穿盔甲的将领阴沉着脸,上前就要一枪刺死这位厂卫。
就在这时,一阵马蒂声从远处奔来。
只见一位身穿银白之甲的中年将领带着一队骑兵奔了过来。
这位中年将领奔过来后,看了一眼地上大战过后的尸体,皱着眉头的看向了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老七,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怎么折损了如此多的兵马。”
这位中年将领看着地上几百具尸体,一脸凝重的问道。
那位被叫做老七的将领阴沉着一张脸,还没来得及开口,滚落到地上的那位厂卫就挣扎着站起了身。
“你们敢阻拦我东厂办事,围杀我东厂之人,放跑陛下要抓的犯人。”
“你们等着,陛下不会饶了你们的。”
这位厂卫勉强的站起了身,可是摇晃了一下,又倒了下去。
东厂?
那位奔过来的中年将领一听,眉头挑了一下,纵身一跃,就来到了倒在地上的这位厂卫的面前。
中年将领见这位厂卫昏了过去,从厂卫的身上搜出了一枚东厂的令牌,脸色直接变了。
“老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带着人和东厂的人发生了厮杀?”
中年将领一脸凝重的看向了那位老七的将领。
“大哥,这件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我只是让他们放下兵器,确认一下他们的身份罢了。”
“可他们二话不说却直接动起了手,真是找死。”
“就算他们是东厂的人又能怎么样?”
“这里可是南疆,是咱们镇南军的地盘,还轮不到东厂的人放肆。”
老七的将领一脸难看的说道。
对付三十多人,却折损了他几百的骑兵,这让老七的这位将领心里很是阴霾。
“老七,你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
中年将领听到老七的话,没好气说道。
老七的那位将领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闯大祸,能闯什么大祸。
不就是杀了几个东厂的人吗?
难不成东厂还能杀了他这位镇南军的将领不成?
“老七,你马上跟我回去禀报义父。”
“把那位厂卫也带上。”
那位中年将领说着,翻身上了马。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东厂的大名,哪怕是他们在南疆也已经听过了。
这可是只属于皇帝的机构,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利。
现在他们杀了三十多位厂卫,这件事必须的马上回去禀报他们的义父才行。
那位老七的将领闻言,也没说什么。
随后,二人骑马一起离开了。
还带走了那位昏迷过去了的厂卫。
……
靠山王王府。
靠山王坐在主位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东厂的令牌。
下面跪着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昏迷过去了的那位厂卫。
而在旁边还站着两位身穿盔甲的将领,也正是之前的那位中年将领和那位老七的将领。
靠山王周战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个东厂的令牌,又看向了下面跪着的这位厂卫;“听说你们是追着袁家的人来南疆的。”
“你们追袁家的人干什么?”
“袁家的人是犯了什么事了吗?”
周战看着下面跪着的厂卫问道。
这位厂卫看了一眼靠山王,没有犹豫的直接开口说道;“袁家,郑家,范家勾结蜀王叛乱篡位,陛下下旨,诛灭其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