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中满是欣慰,毕竟在芳姑姑眼里,阿初就算是拿块抹布给她,那也叫有创意有孝心。
阿初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矜持的微微抬起头,语气骄傲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教的。”直把芳姑姑逗得笑的合不拢嘴。
至于那楚楚动人的小美人,由于有上面的人授意,阿初并没有干涉太多,只是提了一嘴,干重活没问题,可还是要让人吃饱饭啊,不然晕了过去,也是给花房麻烦。
芳姑姑身为掌管各个宫女太监职位变动的掌事姑姑,说得上权利巨大,不然也不会护着阿初平平安安到这么多年,这点小事不过举手之劳,跟底下的人说一声,魏嬿婉的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不少。
小径无灯,唯有星与月的微弱光影,勉强能将庭院里的一切照亮,夜晚的凉风呼啸吹来,带来了丝丝凉意。
这样称得上宁静安详的夜晚,传来了一阵阵哭声,很小声的呜咽,听得出哭声的主人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怕惊扰着别人。
魏嬿婉出身下五旗,父亲早早过世,母亲重男轻女,平日里除了要银子,也不会联系她,她活的艰难,可还是会把每月的月例寄给家里。
从小小的四折库宫女一路走到钟粹宫的宫女,再成为大阿哥的贴身宫女,她吃了很多苦,可不过一夜之间,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得罪了纯妃,被打发到这花房中来,还受尽刁难。
她恨,恨捧高踩低的太监,恨肆意欺负她的宫女,更恨宫里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一句话,就毁了她十几年的努力,可她不能,因为她只是个宫女,一个奴才,踩死便踩死了,命该如此。
魏嬿婉难掩心中的悲痛和仇恨,可又不愿哭给那些欺负她的人看,便偷偷躲到花房的角落里,她的内心充斥着迷茫,难道真的要认命不成。
此时的她还没有经历太多事情,自然也没有后面的精明独立,面对这人人可欺的环境,她怎能不心生绝望。
“魏嬿婉?”柔美悦耳的语调饱含着不确定,也突如其来的打断了魏嬿婉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里。
她急忙匆匆抚去眼角的泪,习惯性地瑟缩的低头道歉,“抱歉,我….我马上回去。”可又对有着如此动人心魄嗓音的女子产生好奇,忍不住抬头悄悄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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