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的心微微一动,下意识就想夸夸他今日很好看,但念及皇上对她的杀意,终是冷了心肠,没开口说话。
皇上手心已经出汗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等了半天还是没听到阿初的夸赞,转头一看,她的目光一直在台下歌舞翩翩的舞姬们身上。
他的脸色骤变,手指握紧成拳,再也保持不住刚刚淡定的模样。
喜新厌旧!薄情寡义!
兆惠敏锐察觉了皇上和皇后之间气氛的怪异,本来在看到皇后容貌而放弃的想法又浮现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恭敬地举起酒杯,颂扬道:“陛下,边疆之乱得以平息,实乃陛下英明神武、天纵奇才之谋略所至。微臣不过是遵旨行事,步步紧随陛下之光辉足迹。那寒歧夜郎,自视甚高,终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微臣深知此功非臣所能独揽,实乃陛下圣明之果。然此番归京途中,微臣有幸于汗布之地偶得一件珍宝,特呈于御前,以表微臣拳拳之心,望陛下笑纳。”
皇上不以为意的点头,随即,懊悔不已。
兆惠送上来的珍宝,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貌清冷的女子。
本等待夸奖的兆惠背后发凉,
他抬头,皇上的嫔妃们都恨不得刀了他,这不奇怪,毕竟谁想宫里多一个女人跟她们争宠,可…为什么皇上也这般看他。
兆惠不解,他委屈的缩了缩头,场面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你叫什么名字。”阿初的语气格外温柔。
寒香见因未婚夫死去的心又重新跳了起来,她呆呆的看向坐在高位上的女子。
她自小便生的美貌,被誉为寒部第一美人,也因美貌被天山各部奉若神明。
可到了这,见了阿初,才觉自惭形秽。
寒香见恭敬的行了个寒部的礼仪道:“寒部台吉阿提之女寒香见,见过皇后娘娘。”
“阿初,”皇上唤着阿初的名字,他牵起她的手,彰显自己的地位,温声道:“此女乃寒部降奴 ,身份低微,还是莫要脏了你的眼。”
寒香见从未听过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见台上男子充满敌意的盯着自己,她冷笑,原是个妒夫。
阿初拧了把皇上的腰,用眼神示意他闭嘴,但另一只手还是任由皇上牵着。
皇上心生欢喜,刚升起的醋意在这一拧下瞬间了无痕迹,他把玩着阿初的手,由着阿初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