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眨了眨眼,语气疑惑,不是吧,这么快就后悔了。
司空长风疯狂摇头,他并不是后悔,只是……
“他当然不是后悔,只是他快死了。”
司空长风闻言,持枪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把百里东君放下的温壶酒打开酒壶喝了口酒,方才继续:“他筋脉受损,已是命不久矣之人。”
百里东君面色焦急:“舅舅,你能救吗?”
司空长风是他的情敌,却更是他的兄弟,生死关头面前,百里东君还没小气到这种地步。
温壶酒没回答百里东君,他望向阿初,温声道:“这小子救了我小外甥的命,他的命,我保了,只是他恐怕不能跟你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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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走什么时候都可以走,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她还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
司空长风叹了口气,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哪怕救他的人是温壶酒,:“我踏遍千山万水,问遍名医圣手,但遗憾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束手无策。”
“你的病,我的确找不到一劳永逸的好办法,但一时的办法还是有的。" 温壶酒没有否认司空长风的话。
随即,温壶酒摸了摸下巴,语气颇为好奇:“按理来说,你经脉受损,与那黑袍老者的打斗耗费了不少真气,又一口气抱着人家小姑娘到这客栈中来,依照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你应该早就倒下了啊。”怎么可能还会有力气站在这。
司空长风将长枪交给了一脸懵逼的百里东君,然后说了一句“等一会儿。”
他看向阿初,问道:“等我好了,我还可以跟着你一起走吗?”
阿初点了点头,“当然,我的承诺什么时候都是有效的。”
虽然说的时候没过脑子,但阿初是不会后悔自己所说的话的。
司空长风听到这话,松了口气,然后顺着找好的方向重重的摔在了百里东君身上。
很好,这个角度应该就不会显得那么狼狈了。
不仅什么承诺都没有,还被迫当起了情敌肉垫的百里东君:“…….”
这小子故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