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缓和了许久后终于费力地撑起身体，只是她暂时还太虚弱了，所以刚起来又一下子倒了下去，不过在差点呛到水之前被莲月接住身体捞进了怀里。

“既然醒了，不如靠着我吧。”

莲月将尽欢扶好，但尽欢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莲月居然都没有像以前那样对与她有肢体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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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她下意识地想起了菡月说莲月完全目睹了她与菡月双修的事，所以现在反倒是尽欢不知道该怎么与莲月相处了。

尽欢有些拘谨，莲月感觉到她的尴尬与僵硬时忽然说道，“小僧与菡月如今已经可以同时清醒随时交换了，你若不想见到小僧，小僧可以换他出来。”

莲月的声音依然柔和平静，听起来似乎没有半点不悦，而尽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莲月轻轻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成了菡月。

“……啧，又是这样。”

菡月再次被强行推出来时忍不住不满地咋舌，尽欢听到身后之人语气变化了，也有些哭笑不得地唤道，“菡月？”

“别叫我！我倒是没发现你比莲月还爱管闲事，而且都已经本事大到敢玩自我牺牲那一套了，我现在不想理你。”

菡月虽然语气很差，尽欢却感觉到腰上的手都收紧了，于是费力地侧头蹭了一下菡月的下颌以示讨好。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们那个法阵会连我一起捉了嘛……你别生气，我都遭雷劈了，幸亏天雷没把我的尾巴毛电糊了。”

菡月板着个脸看着怀里动一下都费劲却还在试图讨好他的人，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忘恩负义的小狐狸，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妖侣了，你怎么能狠心让我眼睁睁看着你遭天雷！”

尽欢好不容易喘口气，听到这句话后却垂眸解释道，“那个时候你救我就等于会放跑那个魔物，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不想你为了救我而背上骂名……”

“我不在乎！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在乎，毕竟我是你的妖侣啊。”

菡月沉默良久后将尽欢紧紧抱住，水面之下，源源不断的灵气正在从他的身体里溢散出来，渗入到潭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