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仁略带癫狂的眸子从指缝中露出,瞳孔微移,锁定地上的鎏司。

“你说的对,很对。可你确定,要为一个外人,杀我?我是你父亲,你要帮外人弑父?”

为了外人,她要杀生父!为了外人,她要和他作对!

丁池飞握剑的手微紧,骨节泛白,“他们,不是外人!”

天理公道,世上除了亲情,还有法情、友情、爱情等诸多情谊存在于天地间。

鎏司和人彘能沦落到这般,一方面不排除他们有私心,另一方是迫于她的威逼。当然,面对她的威逼,他们本该有多次离开的机会。他们没有那样做,自然是把她当朋友对待。

鎏司社恐,但却是实打实是容易对人付出真心的一类。

鎏司睁着诚挚的眸子看女子的侧脸,全身血液沸腾,说不出的情感似要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景安仁讥笑,揶揄开口:“哦~不是外人。”

鎏司听到他的话,眉心微蹙。不太

“呵呵呵~”景安仁捂脸讥笑,完全不在乎横在脖子上的利刃。丁池飞握剑的手有些松动,随后又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