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师开始给她按摩。首先在她腹部涂上精油,然后手法熟练地在她的腹部按压,按压她的神阙穴两旁二寸处的天枢穴,又按压神阙穴两旁四寸处的大横穴。按压完毕,又从后腰往腹股沟方向刮。
宫新月闭着眼睛挺享受。从妈妈给她打电话到现在半天了,她像从地狱爬上来的女鬼,过的根本不是人的日子。现在,她躺在按摩床上,才算还阳了。
宫新月享受着,脑子放空,按摩师力道大了她也不觉得疼痛。她的眼睛湿润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按摩师慌了:“姐。是不是按疼您了?”
宫新月回过神来说:“不是,是太舒服了。”
“姐,你真怪,有人按摩的时候龇牙咧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您却舒服地哭了!不可思议。姐,以后,请您多来几次支持我的工作。”
“好的。”宫新月嘴上答应着,可是心里却想:我哪有闲钱来这里享受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两个人一边交谈,一边按摩。这时,隔壁传来十分暧昧的声音,然后是那种做羞羞事的笑声。
宫新月侧耳听着,不再说话,苍白的小脸上泛起红晕。宫新月明知故问:“隔壁这是正在做什么按摩?”
按摩师神秘地说:“这个啊?您没结婚吗?听不出这是在干什么?”
宫新月沉默了。她从二十岁开始,对这种事非常熟悉,并且从那个人那里学到了各种花样。自从动手术开始到现在已经大半年了,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的滋养,情人见了她避之不及,老公和她分居,在那个家里如坠冰窖,冷得她哆嗦。
按摩师见她不说话,知道怎么回事了。她们当按摩师也有任务,就是介绍富婆找牛郎,引诱女子当暗娼。
按摩师道:“姐,做完这个卵巢按摩,您可以检验一下效果。”
宫新月好奇地问:“怎么检验?”
“可以试试雌激素分泌是不是比以前更旺盛。回家找老公试试得了。”
一提起老公,宫新月气不打一处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老公死了!”
“姐,那就没办法了。”按摩师故意说。她引诱宫新月,但是又要做到不着痕迹,不能让人看出来她是拉皮条的。
两个人都沉默着。
宫新月被隔壁那声音刺激的浑身燥热。按摩师的精油里是不是有特殊的东西她不知道,反正不能让她冷静。
宫新月试探着说:“隔壁是女找男人还是男人找女人。”
“都有。姐,可别说我告诉你的。”按摩师装作吓得不敢说。
宫新月小声说:“怎么算?”
按摩师精于此道,听到宫新月的问话,她立刻明白了,她说道:“我不是多明白,大概是谁主动谁付钱。”
宫新月听后沉默了,她可没钱找男人。按摩师又说:“还有一种是例外,女人签约我们店当小姐,前来理发的客人有那个需求,自然……”
宫新月明白了,这是个打着理发按摩名义的暗娼窝点。
按摩完,宫新月起身要走。按摩师说道:“姐,你还没给钱呢!”
宫新月一听急了:“不是说第一次免费吗?”
“姐,按摩免费,可是精油钱必须由您付,不然我要自掏腰包。您不能让我出力流汗又出血吧?”按摩师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