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曦在门口帮腔:“对,你不收礼我们收,亏死你!”
“你什么时候来的?”岳凤鸣惊讶地说。
“我早来了,在门口听听你们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哈哈。”
四个人凑一起就是一台大戏。
“唉!服了你们了,我办,你们帮我。”
“我们帮你吃。席面好点,我要大吃一顿,说不定吃完这一顿我就去做月子了。”于如嫣说。
“谢谢!你看你都要生了,还爬到四楼来操心莫小曼的百日宴。”岳凤鸣说。
白一冰说:“自己姐们说客气话就外气了。”
杨晨曦嘟嘴道:“岳凤鸣,你如果把我们当外人,我们就把你剔出去,由四人变三人,三角形稳定。”
岳凤鸣生气道:“敢!你们孩子都比莫小曼小,等着,你们的孩子等着挨揍吧!”
“不敢!不敢!父债子偿,母仇还要女儿报吗?小气。”
姊妹四人打打闹闹是她们的一贯的相处模式。
白一冰给她老公打电话,让夏天去食堂贵宾餐厅订十桌,杨晨曦给老姚会章打电话:“喂!会章,你去市场的商店,订十桌用的烟、酒、糖、瓜子,让老板这个周六中午送到食堂贵宾餐厅,剩下退给他。”一会儿,传来他们完成任务的汇报电话。
于如嫣说:“搞定!现在快给岳凤鸣找找合适的衣服、鞋子。我们看着孩子,让她去理发店理个美美的发型。你看才几天就憔悴、邋遢成这样,不怕你老公不要你。”岳凤鸣听到这里,眼泪在心里流,可她抬起头,硬没让眼泪流下来。
朋友们说什么她都照着做。百日宴当天,岳凤鸣打扮一新带孩子出现在宴会厅。
姐夫吴浩记账,莫雨森和大哥、大姐迎接宾客,姚会章分发烟酒糖和瓜子,夏天安排客人。一切不用岳凤鸣操心,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莫妈妈、莫爸爸被夏天领着安排好座位。
到了敬酒的环节,岳凤阁劝岳凤鸣和莫雨森一起端着酒杯,一桌一桌答谢大家的到来。
下午两点,上班的起身赶去上班。送走一波又一波客人,大家帮着收拾场子回家。岳凤鸣推着熟睡的孩子,莫雨森跟在后面。在众人面前。他们装装样子一同回过渡楼。
岳凤鸣抱着孩子,莫雨森提起小推车,二人一前一后上楼。岳凤鸣打开房门,把孩子放到婴儿床上。莫雨森默默站在后面。
室内的温度很高,岳凤鸣打开空调,她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拿起暖壶倒了杯水。想起跟在后面的人,她尴尬地说:“你喝水吗?”
“不了。”
两个人竟然那么陌生,对面无言。莫雨森把盛着礼金的包交给岳凤鸣说:“凤鸣,你休息吧,我走了。”
“谢谢啊!”
莫雨森在楼下的时候还想:吴浩早晨说让两人重修旧好,上去说几句软话,不行抱一抱凤鸣,看看能不能再续前缘。
可是,当两个人只隔两步之遥时,却相对无语。
莫雨森转身离去,说了一声:“再见!”
岳凤鸣没有送他,他落寞地下楼,惆怅地离开,看来两个人以后真的形同陌路了。
莫雨森走了,留下岳凤鸣不知是站着合适还是坐着对头,她干脆关上门躺在沙发上。
迷糊一阵,岳凤鸣力气回笼。她打开账单一看,莫雨森五万。岳凤鸣顿时被泪水迷糊了眼睛。她拿起电话给莫雨森打电话!“喂!莫雨森,谢谢!”
没等莫雨森说什么,岳凤鸣赶紧挂了电话,她知道,再讲下去,她将哭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的日子,岳凤鸣又回到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日子。日子过得很煎熬,公安局一直没消息。岳凤鸣打去电话都说正在侦办中。岳凤鸣等不及,给公安局有关人员留下电话,她给姐姐说了一声,抱着四个月的孩子去了北京。
在北京一所大学附近,她很容易找了间出租屋住了下来。这里曾经是她和同学们常常来地方。当初她在这里上大学,有个女同学租住在这里,她常来找她。今天,她轻车熟路地在这里找到了出租房,找到了私人托儿所,把莫小曼放到托儿所,她则四处游荡,边玩边找工作。
像她这样的大学高材生,在通讯公司找个工作易如反掌。可是她想找一个灵活一点的工作。方便带孩子。
有一天,岳凤鸣正在闲逛,遇上了大学同学方圆。当初方圆喜欢岳凤鸣,可是快毕业了才给她表白。岳凤鸣当时的档案都被矿总公司提走了。方圆不能跟过去,她不能留下来,就这样,反正两个人没开始就没有所谓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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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凤鸣,你怎么有空来北京,听说你在你家乡的矿井上班了。”
“嗯,我这不休产假吗?带孩子过来看看。”
“怎么?和老公吵架了?”
“没有,我趁产假出来放松放松,他又不休产假,我只好一个人来了。想念母校了。”
“想念母校我带你去看看。我和母校有点业务往来,正好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