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新月心中窃喜:“小鱼上钩了,机会来了,她的春天到了!”
宫新月压住心中的喜悦,她里面穿着雪白的体恤衫,外面套着工作服来到科长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门立刻打开了。
行政科长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他的手有点抖,只好用笔击打着桌面以缓解他的尴尬。他指了指沙发说:“请坐!”
宫新月慢慢地小心地坐下,低着头不敢看科长说:“科长,您找我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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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笑着,脸上尽量表现出和蔼可亲,像一个长者那样对下属的关心和爱护:“你叫宫新月是吧?”
“是的,科长。”宫新月仍然低着头回答。
“我叫你来没有大事,就是想唠个家常。你一个刚刚高中毕业不久的学生,参加工作就干这个,没想到吧?”
宫新月一听科长问她的工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抱屈,怕科长批评她不安心工作。想了一会儿说:“科长,上级交给我的工作我都保质保量地完成了。”
“好好,你是好样的。我是怕你一个小姑娘扫厕所擦马桶感到恶心。”科长很了解年轻小姑娘的心,哪个小姑娘不爱美?宫新月一定很辛苦,很委屈。
宫新月一听科长同情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立刻蓄满了泪水,但是泪水含在眼里不往下掉,一副梨花带雨吾见犹怜的样子。
行政科长见时机来了,从桌子上抽出纸巾,坐到宫新月面前,一手搂住宫新月的肩膀,一手给她擦眼泪。宫新月顺势枕在科长的脖颈间哭了起来。
宫新月的哭一点不是装的。她一想起厕所里喷溅的大便,想起女厕所纸篓里的带血的卫生巾她就恶心。开始上班的时候她好几天吃不下饭。
科长见宫新月趴在自己肩头哭得这么惨,用手在她的肩膀拍着,像小时候拍他儿子一样。
宫新月被男人拍得心脏小鹿般乱撞,转过身子趴在科长身上。科长顺势搂住了她的腰。俗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夫妻不要招。”科长搂住宫新月的腰,她没有拒绝。科长心底里认为宫新月默许了,他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两个人在行政科长的办公室的沙发上上演了一场大戏。
结束之后,宫新月开始装无辜,躲在沙发的角落哭。
行政科长沙发坐垫上留下了宫新月初次的印迹,几点落红。行政科长看了抱着宫新月稀罕得不得了。他没想到这是宫新月的第一次。他知道一个女孩的第一次有多么重要。他一个四十的中年男人夺取了一个女孩的第一次,他有多抱歉,他害怕宫新月缠住他:“新月,新月,别哭!别哭!你说吧,除了婚姻不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
宫新月不出声,还是一个劲地哭,吓得行政科长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差给她跪下了:“新月,姑奶奶哎!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办?”
“我要你娶我!”
“不行,我不能离婚,离了婚娶了你我就完了,别想再往上升了,我的政治生涯就到头了。”科长说的是真话,矿上的副科级以上的干部,一旦有了政治、生活上的污点,虽说不撤职,一生原地踏步。全矿的闲职轮流转,转到退休转晕了。行政科长很害怕,他害怕宫新月闹,害怕他俩的事传扬出去,他怕宫新月缠住他让他娶她。
宫新月明知道行政科长不会娶她,但是她要抻着,像抻着一根橡皮筋,她要利益最大化,她要把橡皮筋抻到最长,但是又不能把橡皮筋拉断。
行政科长见宫新月不说话,他更慌了,跪在宫新月跟前说:“新月,只要是你提出的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给你办。”
宫新月只哭不吱声,行政科长一看这是他能许给她的最大限度的条件了。他一看宫新月还是哭,跟着哭起来:“新月,对不起,我不对,都怨我,你说你要我怎么办?我一时把持不住。你打我,你骂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