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入神都的一刻,他早就知道,对于李末话语,权当是只狗在狂吠!
“打了小侯爷是真,结怨不至于,这块地户部亲批,盖有大印,而且是我打了小侯爷,并未吃亏,有必要结怨么?”
李末听得愣神,竟被他缜密的逻辑,说得哑口无言,占便宜的人,能有什么怨气?
“就因为一块地杀了我孙儿,难道我孙儿的命连一块地都不如?”
陈长河听此,更觉得荒谬,自己的孙子,勇武侯府的小侯爷,因为一块地被杀。
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他勇武侯在朝堂的地位,连这点面子都没有?
“人不是我杀的,陈乾的命值不值一块地我不得而知,但想从我手上夺走,绝无可能!”
李长卿如实说,并不害怕这句话,会引来何种阴险推测。
他都成神都权贵的众矢之的了,多一些狂风暴雨又如何。
陈长河现在恨自己越深,将来对自己的帮助就越大,李长卿不介意将矛盾激化!
“如果是因为一块地,我就要杀人,改日五哥横死街头了,也是我干的?”
李长卿冷笑一声,“上次在酒楼,我可是打了你好侄子李彪,杀了你送来的歌姬!”
李末听他又提此事,脸色阴沉下来,李彪大骂道,“你竟敢咒我五叔!”
“我只是按照他的逻辑推理!”
李长卿不打算让李末轻易下台,“以五哥的行事作风,横死街头,也说不准!”
李末脸色铁青,心中涌出许多最激烈的国粹话语,但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借六弟吉言,在这神都,还没人敢跟动手杀我,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李长卿冷哼一声,“既然五殿下提到地,户部为何将勇武侯府的地划给我!”
“即便那块地未记录在案,以勇武侯府在朝中的地位,户部能不知?”
陈长河凝神,“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人从中挑拨,引起勇武侯府和你的仇恨?”
李长卿叹息一声,“如果感兴趣,您尽可去调查,应该轻而易举!”
能做到陈长河那个位置,他相信,绝对不会是个傻子!
“五皇子送我几个歌姬,带了一坛酒,下了一晌贪欢春药,我将那酒带给了宗正府!”
“之后不了了之,我差点被害,宗正府却不闻不问,可见对我成见之深!”
“侯爷,由此可见,宗正府审判我,五皇子举证,有几分可信?”
陈长河是个老江湖,陈乾身死,他虽悲痛万分,却并未丧失理智,不禁起疑。
“就算那块地是有人故意挑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