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像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换了另一条帕子走到了阿商的跟前,然后阿商只觉得自己的腰间一松,衣服从肩膀处滑落。
他褪下了她的衣服。
阿商:“!!!”
不是,这人神经病吧!
阿商感觉一阵羞耻,但偏偏她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男人褪下她的衣服,替她擦遍全身。
虽说他的动作很规矩,但是该擦的跟不该擦的他都擦了。
阿商心如死灰,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生息的木偶。
不,她现在就是一个木偶!
看不清、听不见、动不了,不是木偶是什么?!
男人很快便替她擦完了身子,给她穿上衣服,替她梳通头发,然后将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阿商本以为他会跟她躺一起,可他并没有,他一直坐在床边,目光似乎一直都在看着她。
阿商虽然看不清,但是光是看着男人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她莫名觉得吓人。
阿商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上了别人的身,而这副身体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所以他才会对这副身体这样贴心伺候。
正想着,男人的身影突然压下,吻了她的唇,但只是轻轻吻了一下,他便离开了她的唇。
往后的几日,阿商一直依附在这副动弹不得的身体上。
她每日看着男人给这副身体穿衣打扮,甚至于连头上的发髻他都亲力亲为。
阿商觉得这副身体的主人或许真的是他的妻子,她附上这身体的几日,看着男人每日清晨带着她去晒太阳,下午他总会捧着一本书给她读着什么,可惜阿商听不见。
晚上睡前,他还会帮她捏一捏双臂和双腿。
除了他给她换衣穿衣她不太适应,其余阿商倒真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只是她究竟还要在这副身体里待多久?
又过了好几日,这一天阿商睁开眼睛时,发现她眼前的视线好像清楚了一些,不像前几日那般模糊。
她的耳朵也是,她渐渐能听见寝殿外的鸟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