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向阳的事儿,”唐四夕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看向斑马线上来往的人群,“我想知道鬼王的事儿。”
蓝望泞眼睛放光,身子坐正了几分,气定神闲地清了清嗓子,
“鬼王啊,我看过很久古旧的话本,对他略知一二,说说,你想了解他什么?”
“是个人就亲,真是风流成性。”唐四夕眼神散漫鄙夷,“你说他私生活是不是有问题啊,还是有那方面的瘾?”
蓝望泞像吃了苍蝇了,棱角分明的帅脸扑尴尬的红扑扑。
咬了咬牙,憋出一句话,“他他他,他私生活不乱,很专情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么。”
唐四夕不在意,吐槽一句而已。
一脚油,奔向市区医院。
严如梦守了李荣光一整夜,身体被剑捅穿,但脏器无一受损,天大的好运。
转回普通病房,危险期已过,严如梦终于松了口气。
唐四夕在病床门口的小玻璃窗上看了一眼,李荣光输着液,睡的很安稳。
病房外的椅子上,严如梦正坐着休息,唐四夕把花递了过去,疲惫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丝笑意。
“谢谢了。”
“替他收到感谢,这不是我买的。”
两个人并排着坐,整个走廊很静,三三两两的人,正好说说话。
“小拇指,怎么回事?”唐四夕问她。
严如梦释怀地笑了笑,这一夜,她好似变了,沉稳很多。
纱窗透过阳光的金韵里,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五年前,李向阳救了我之后突然消失了,警察在附近找了很久,一直都没有找到人。
过了几天,我去了一次市内检查身体,真巧,我遇见了李荣光,那孩子哭的惨兮兮的,一个人缩在桥洞里,等着他哥来找他。
也就是那天,有人在后山发现一具残尸,身体被咬碎,只剩一张脸。
李荣光才十二岁,没个依靠,我一直接济他,直到三年后,他突然跟我说,他有人照顾了。
他说的不仔细,只知道是个男的,他很信赖那个男人。”
严如梦生的白皙干净,清纯动人,虽穿着旧了些朴素了些,但在平凡的人群中却十分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