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来,练练。”
左脚被抓住,唐四夕换了个脚踹,蓝望泞要挡手上微微脱力,唐四夕借机忙抽回脚。
双脚架在蓝望泞脖子上,腰身一回形成夺命剪刀腿给人架翻。
蓝望泞也没闲着,借着力给唐四夕往肩上一扛,来了个过肩摔,扑腾来扑腾去都失了力,抱在一起叽里咕噜地往草坡滚。
一起滚到草坡下面,心道一声好险,差点掉进水里。
“卧槽我的腰...蓝望泞你给我起开。”
蓝望泞压在唐四夕身上,沉着不说话,久久不动,像摔死了似的没反应。
“不是伤哪儿了吧?”
唐四夕赶紧检查,手指顺着腰背摸来摸去,“腰疼不,脑袋伤了?到底怎么了啊说话啊。”
“抱着我。”
蓝望泞沙哑地沉着声,言语里满是苦涩,
他一直在忍,心里山呼海啸,面子上总要装作风平浪静。
“十七天,我十七天没有见到你,想你想到要疯了,若不是他们早早就跟着我,我早就当反臣给杀了。”
“哈?脑子出问题了啊,果然是有牛马病。”
蓝望泞压在身上很沉,唐四夕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才给推出点空间来。
刚要喘口气,蓝望泞褪去外衣,花衫解开大半。
眼底雾蒙蒙的像着了魔,身上发热,呼吸很急,修长的手指粗鲁地扯碎唐四夕小衫上的衣扣,刺啦一声,衣领被扯碎了一个大口子。
“四夕,想要你...我想要你...”
“你喝西南风也发/情?!”
唐四夕骂了一句,这突如其来起起伏伏的情绪太诡异了。
灵符飘然入阵,身下扩出巨大的白色卦盘,大壮卦起。
一股强大的力量瞬时汇聚在脚上,唐四夕一脚给蓝望泞踹了出去。蓝望泞躲闪不及,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再浮上水面的时候,唐四夕咬着牙坐在草地上看着他。
“醒了没,蓝泰迪?”
“醒了...”
“真特么的神经病,再敢犯病我阉了你!”
蓝望泞扑掉脸上的水,手指将湿漉漉的长发捋到脑后,哭笑不得。
真服了。
要什么时候才能意识我才是你的正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