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背着唐四夕,挨着说了些话,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身前,男人给陆凛星开车门。
上车前一秒,陆凛星被男人拉回怀里,几乎要吻上去,被陆凛星冷冷地推开,猛的关闭车门。
陆凛星的出租车前脚走,唐四夕不要命地跑到路中间,拦了一辆出租车。
“大过年的你找死啊!”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师傅看了他一眼,就像看一只脏兮兮的狗,一只携带玫瑰花滚进泥潭里爬不出来的狗。
唐四夕满眼滚烫,红着眼角紧盯前面的车,两车贴近时,他总忍不住伸手去勾。离远了,他就不安惶恐。
着魔了似的。
司机瞧见这狼狈样儿,看出几分细节来,毕竟都年轻过,调小了收音机音量,瞥了他一眼,“跟的谁啊?”
唐四夕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曾十分坚定这个答案的心如暴风雨的动摇,
“他是我的,我男朋友。”
一口气没提上来,在嗓子眼里呛出来,
司机无语地干骂,“同性恋真多啊,是要占领地球是咋地?”
前后跟了二十分钟,从商业街拐到居民区,从平层拐到别墅,又从别墅区拐进了另一条堂皇的路。
这嘴又毒又碎的司机逐渐闭口,冷汗蹭蹭往下冒。
“不是,小伙子,你男朋友什么来历啊?这儿可是龙樾君庭啊!”
唐四夕吃惊地盯着前面古堡式的庞大庄园,在盛放萦绕的鲜红梅园里逐渐展露身姿。
“龙樾君庭...”唐四夕不解地低喃,“好像挺有名,在哪里听说过...”
“那能没有名吗,帝京最贵的住宅之一,一百万一平啊!”
司机师傅兴奋地指向庄园比比划划,“就这一块地方,少说就得一千平,前后加一块儿上万平,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什么...”
“这房子一百亿,一百亿啊!谁不知道这是陆立江的私人住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