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晴虹她们不愿跟他相处,这么看暴躁无常的形容绝对有迹可循,甚至比形容的还狠。
长殿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蓝望泞没说话,眉眼轻垂两排连腰都不敢直的朝臣,不知在想什么,指尖轻轻摩挲无名指的戒指。
跟唐四夕成双入对的戒指,送到唇边,轻柔地啄吻一口。
那种灼热的感觉又刺了唐四夕一下,他没忍住叫了一声,话音刚落就立即捂住嘴,抬眼,蓝望泞侧着头看他,冷漠的眸子生满等待已久的花。
唐四夕撒腿就跑。
珍珠帘子突然活了,垂地蔓延得无限长,唐四夕脚腕被瞬间勾住,没脱开被倒吊着挂在墙上。
横梁上,刻着金光闪闪的一排字:唐小狗逃跑失败留念。
蓝望泞悠闲地掀开帘子,勾着无限宠溺的笑,“我以为那四个小丫头至少能拖到我回去。”
被处处算到,唐四夕死鸭子嘴硬地对着那张脸,“死骗子,你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别耽误哥们荡秋千。”
蓝望泞微打个响指,帘子松脱,唐四夕稳稳当当地接住。
身后的臣子跟来,恭敬地行了个礼,“见过王妃。”
蓝望泞随性地扬了扬手,“先回去,我一会儿来。”
“哦。”唐四夕应了一声,刚转身走,腰身被搂住横抱起,呼吸蹭到脸颊边,
“没说你,我知道你想我。”
唐四夕狗脸一红,“放屁,我没想。”
脚下的红毯被踩的咯吱响,搭在长廊两侧的藤蔓奇花一步步缩回身,他窝在蓝望泞怀中,跟着安安静静地往外走。
“饿不饿?”蓝望泞问他。
“饿,肚子一直叫。”
“没吃东西?”
“不敢吃,疼。”
拐过廊口,穿行几步过一个花园,湖心口边上有一座凉亭。
唐四夕被放在软绵的羽毛形状的床椅上,蓝望泞拥着他的腰,耳贴耳依偎靠着,沉着性感浓磁的嗓音。
“那群人催得太急,你在这儿玩一会儿,别乱走,等我回来。”
“知道了,死骗子,快...唔?”
‘滚’字没说出生生咽了回去,嘴巴被温热的唇堵住,“不许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