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四夕不服,“现在不好用是吗?”
瞧这小样子是要杠上了,“别闹,我真的有事情要赶紧做。”
最后一个暖暖的拥抱,片刻后只有残留的背影。
唐四夕撑着脸看他离开,咬大拇指,想了个主意。
一盏青灯后,蓝望泞脸色黑沉地坐在殿门口等人。
司南伯,重震阁十位部门掌司,排查,抽样,净化等又调了几个兵,叫元子颐做总监测。
等的青虹泄光,风卷云霞,星辰鱼尾从蔷薇花间起落。
还没等到那只小凤凰半个影儿。
从没出过让鬼王大人等的事儿,众人捏了一把汗,司南伯赶紧叫人去催,催回来的只有一枚宫灯。
“是元子颐大人的?”司南伯问。
取宫灯回来的侍卫回话,“这宫灯是从梨园来的。飘的跌跌撞撞,好像主人不太会使用它。”
蓝望泞指尖一勾,宫灯认人似的落到他手里,在手心化出一张照片。
唐四夕弯腰背身趴在床边,伸手去拿掉在里面洒出来的葡萄酒瓶。
挺直皙白的双腿立在床边,随腰下弯的弧度而微微开阔。
一套裁剪得极短又凌乱的青花色白旗袍湿淋淋地贴在挺翘的臀上。
浅薄的布料与精雕玉琢般完美的曲线贴的黏着紧密。
他脸色微醺,耳边缭绕着红晕,像醉的站不住,又迷的羞情,欲拒还迎地回头看。
全身的血急速汇聚,凝成一团,电流般顺着脊柱,顶得大脑一片空白。
蓝望泞颤抖着起身,一言不发,脸色更沉,赤红雪白,木讷地转身就走。
任姗姗来迟的元子颐怎么喊都听不见。
唐四夕拍好照片,得意洋洋地准备换衣服。
凭借对男人下半身的了解,下足功夫搞出来的一套情趣,自己看了都脸红。
内府司告知,这宫灯要飘到最近的传送阵需一天时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