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梁做梦都没想到,这还没开打,战澈就直接拿兵器出来,他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自己还大言不惭的说能把秦风带回去。
这会要是走吧,他岂不是要被秦云测这老骨头笑死?
“大人,何必在这里置气呢?”
“没救回去又不是您的错,是那战澈不让,若是咱们真的在这里耗下去,等会战家军要是把气全部撒在他们身上这可不好了。”
方才他得知,就在昨夜,楚国偷粮食杀了阳关几个老百姓,这会战澈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跟战澈硬刚岂不是往自己身上揽火吗?
再说了他们只负责过来盯着秦云测的,犯不着为了这些不必要的事情丢了性命。
也对,他只是过来监督秦云测免得他做过激的事情的,犯不着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小太监说得在理。
柳梁抬手,命令士兵回撤。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交给秦云测自己处理。
那是他的儿子,又不是他的。
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
见柳梁主动撤兵,战澈抬手。
城楼上的弓弩自然而然停下来了。
温涛收起狙击枪,侧头看向战澈,“少城主,您刚才怎么不让末将爆了此人的头?”
战澈摇了摇头。
这柳梁他听徐玉说过此人阴险狡诈,是齐王跟前的红人,死在他手下的忠臣不计其数。
这种人不要让他死了。
得留在齐国。
只有祸害才能灭国。
温涛听了半天没听懂。
战澈抬手就是一个脑绷子,“叫你多读书多读书,你总是不听。”
“这会脑子赶不上了?”
战澈懒得解释。
下了城楼来到营帐。
昨晚,温浅浅说今天要去购买一批兵器。
下午才能跟他联系。
他将手里的纸条写了撕掉,撕了又写。
这些日子,他已经养成了每天都会跟温浅浅打招呼的习惯。
这人的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变。
战澈望着水缸发了一会呆。
就在柳梁撤退时,秦云测骑着马带着一批人马浩浩荡荡奔来。
早上。
他刚起床就听到士兵说柳沅私自带着十万人马去了阳关,这可把秦云测急得一身冷汗。
柳梁一见秦云测就开始抱怨,说战澈难缠压根就不想给讲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