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鸣一听脸都沉了下来,他怎么可能叫贺川进来,他还没有让一个大男人搓背的习惯。
这女子也是就像一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游移,处处点火,他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欲望从心头蔓延全身。
不过听见萧晚月这样说他又有些不高兴,她要推开自己,让贺川来伺候他,他心里就隐隐不高兴,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是什么?而且这种情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不过他并不在意。
“不用。”他冷冷的说出两字,闭上眼睛,又睁开,洗澡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开口道:“去将我的里衣拿过来,放在架子上。”
萧晚月瞪了他好几眼才出去给他拿衣服,难伺候。
她这奴才命啊,真是可怜啊。
拿着衣服到了里间,放下,她又到了外间等着贺靖鸣,她抬头望夜空,弦月高悬,照亮了窗扉。
室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贺靖鸣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坐在矮凳上说道:“来给爷擦头发。”
萧晚月拿着干帕子擦着贺靖鸣乌黑发亮的头发,不由的羡慕起来,这人的头发真好啊,浓密旺盛,一点都没有了秃头的烦恼,她的头发也不差,但是没他黑。
擦干了头发,贺靖鸣说:“今夜你守夜。”说完也没有看萧晚月的反应,就把桌子上的兵书拿起来看。
萧晚月就站在他的旁边,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这人没有发话,她也不敢离开,她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等着他开口,脚都酸了,也没见他开口,她好困啊,真想回去睡觉啊。
萧晚月的眼皮都有些耷拉了,坐着的男人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说道:“在一旁坐着吧。”
男人发话她高兴不已,立马就坐了下去,她的脚终于得到了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