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事不简单啊。
“你是京城人吗,还是你一个人来得京城?”萧晚月随意问道。
郑危楼一听就心急如焚的开口,也没想萧晚月是坏人:“还有我娘,我娘生病了,她发了高热,我想去给她找大夫,可是我没有钱,呜呜。”到底是几岁的孩子,书里可说了,郑危楼自小丧母,后又丧父,后来几经转辗才找到贺靖鸣,在侯府长大成人,成了贺靖鸣的左膀右臂。
“你快带我去,我会医术。”萧晚月对着郑危楼说。
郑危楼一听就止住了哭声,连忙给萧晚月指路,经过走街串巷终于到了一个十分简陋破败的小屋前停下。
郑危楼:“就是这里,娘在里面。”
萧晚月打量了一下这摇摇欲坠的房门,然后放下郑危楼推开了房门,里面的陈设可以说是杂乱无章,而且还有一股怪味,现在也不是探讨这些的时候,赶忙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一个瘦得脱相的女子躺在床上,面色发红发紫,情况很紧急,刻不容缓。
萧晚月:“危楼,你去找一点干净的水来,快。”
然后用意念拿出药箱,先用银针封住几个大穴,将女子骨瘦如柴的手拿起来戳了一个小口,黑血流了下来,床上的女子脸色好了许多,她拿了一些退烧药,消炎药出来,还有一些维生素,放在一旁就把箱子收了回去。
这时郑危楼也回来了,萧晚月道:“先生火,会吗,我们得烧些开水给你娘把药吃了。”
郑危楼点点头说:“我会。”就开始麻利的引火烧水。
很快水烧开了,倒在碗里成了温水就把女子扶了起来说道:“夫人,快醒醒。”萧晚月又扎了一根银针,女子悠悠转醒,不过神情还是混沌的,只要人醒了就好,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把药给她吃下。
其实这个女子就是得了病毒性感冒,也就是他们说的风寒。
吃了药,女子又睡了过去,萧晚月将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块作为帕子给床上的女子敷额头,半个时辰后,女子退烧了,面色还有些惨白。
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都饿了,转过头去看着郑危楼就看见他一脸泪水的看着自己,被人看见还以为自己欺负他呢?
“怎么了?”萧晚月问道。
郑危楼抽抽噎噎的说:“谢谢姐姐的救命之恩,还有我娘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的郑重其事,萧晚月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还挺像贺靖询的,贺靖鸣也是要报恩,哈哈,难道她就是和平精英里面的医疗兵。
“嗯嗯,我相信你,但是现在是不是该来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了,要是你倒下了,谁来照顾你娘,快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