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鸣看着地上的人,立马将他扶了起来,带着面具,也能看到眼中满是红丝,感情已经到了极致,不知道该如何去宣泄。
这是他的弟弟,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却胜似亲弟弟,从小他们就关系很好,他也很照顾他,不过只是暗中,他也怕自己明目张胆的关心害了他,事实也是如此,才让他在那一场陷害中存活了下来。
小主,
“弟弟,我是哥哥。”
两人抱了一下,然后两人相顾无言,看了看对方是否还好。
贺靖鸣几年前就进去了朝廷成了一个大理寺的里任职,只是品阶比较低,没有上过朝,后来成为刑部侍郎,避无可避,带了人皮面具去上朝,他也多次看见过他在京城中举步维艰,在豺狼虎豹的环境里努力成长,如今已经长成独当一面的王爷了。
二人放开了彼此,现在不是畅叙幽情的时候,正事要紧。
荣王站在一边,星星眼的看着贺靖鸣。
贺靖鸣看着丞相说道:“是非曲直早已明了,这真正的诏书在何处,秦丞相现在也该说了吧。”
秦寿:“罪臣知道,在龙椅的背后,先皇病重似有所感,命了亲信将传位圣旨放在了龙椅之后。”然后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抱着赵宏的淑妃厉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一辈都在为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最后都要替他考虑,哈哈,你如此爱他们又为何要我入宫,又对我关怀备至。”
贺靖鸣不理睬哭闹不止的淑妃,问道:“你为何没有将这遗旨之事告诉赵宏?”
秦寿:“臣知道与四皇子的谋划是以虎谋皮,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就未告知此事。”
荣王:“你这是怕自己站队错误,到时候又可以借此来取得他人的信任,不得不说心机深沉啊。”
贺靖鸣示意身旁的人去取遗旨,那人快速的来到了龙椅之后取出了遗旨,双手捧着恭敬的递给了贺靖鸣。
展开一看,果然是父皇的字,每一个字都是他熟悉的样子,每一个字都刻在了他的心里,父皇。
贺靖鸣:“还请三皇叔来宣读遗旨吧!”
瑞王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