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四十多年唯一的一次翻车,她在心中默念,蛊神在上,信女今年一定去给您多摆点祭品,别折腾我了。
客厅里一时间有些静默,廖廖收敛起笑意,看了看坐在自己右边的人,又看了看站在自己左边的人,犹豫开口,“要不,我先出去,你们俩说?”
索亚深吸一口气,坐到廖廖左边的沙发上,摆了摆手,“不用出去,你看看他现在这张脸,哪里跟我像同龄人。”
张日山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他的视线从刚刚开始落在索亚的脸上,他摇了摇头,“你现在看起来也就三十多,保养的很好。”
索亚摸了摸自己的脸,“三十多也不错了,你看起来也不赖,”她看了看张日山的容貌,又补了一句,“跟当年没啥变化。”
廖廖安静的坐在她们中间,总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老情人会面,自己在这里做什么。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良久,只能听到索亚轻微叹气的声音,她叹过气之后开口,“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呢?”
张日山目光从索亚身上移开,落到廖廖身上,“先说正事。”然后他介绍了一下关于张家人的麒麟血热发作问题。
索亚跟廖廖对视一眼,这些事情都是不是她们知道的,她们俩听得认真。
张日山说完这个事情以后,顿了一下,对着廖廖开口,“这些年我不知道你的存在,也没尽到什么责任。”他略微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麒麟血热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有多大的影响,只是你身上流着张家人的血液,这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廖廖微微皱起眉头,“你说的这些症状我确实发生过,但是跟你说的不太一样,我初潮的时候确实有一次很严重,后来用了我们族里的秘法压下去了,现在每年也会有那么几次,但是症状要轻很多,我一直以为是痛经。”
张日山点点头,视线又落到索亚身上,“苗族确实有一些东西,我这几天也顺着苗族这个方向查了查,”他面上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要不是这次在北京遇到shannon,发现shannon的资料上写的苗族,还不知道苗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