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铃铛年龄太小，廖廖是一定要自己先去试一试效果，再给小铃铛实施的。

廖廖看着水龙头流出的水有些愣神，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按照张日山的意思，纹身的面积和血热的程度有关，她如今血热不严重，纹一个小小的纹身当做实验就可以，至于图案和位置，她对张家人没有太大的感情，位置肯定要选择不明显的地方，图案的话，还是选个好看一点的吧？

廖廖心里琢磨着图案，她还记得张启灵那只活灵活现的麒麟，张家的纹身手艺看起来不错，动物都能做成这幅样子，其他静态一点应该也不错吧？

客厅里，张日山和索亚不知道聊了些什么，等廖廖听着客厅里重归平静的时候，她端着洗过的苹果走出厨房，两个人都在客厅站着，廖廖走路的步子顿了一下，刚才也没听到客厅有什么争吵声，怎么两个人都站起来了。

张日山看着廖廖出来，对她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考虑好了以后联系我，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事情，你也联系我。”

他从衣服里面拿出一把钥匙和支票，“这个算是这些年的抚养费，钥匙是北京的房子，我安排伙计去过户了，”他顿了顿，“还有一些我给你们准备的东西，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抽个时间去看一看。”

他微微转身，视线落在索亚脸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视线转回廖廖身上，“我先走了。”

廖廖点点头，看在张日山只送东西，没有硬拉感情的面子上，笑眯眯的开口，“我送你。”

张日山点点头，两个人走到大门口，索亚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张日山轻叹一口气，打开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