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笑眯眯的应下来，然后跟廖廖说道，“你猜无协能不能从哑巴那里得到答案？”

廖廖思考了一下，“不好说，感觉张叔，不是，小哥会找个理由敷衍一下他。”

“哦？”黑瞎子来了兴致，“理由呢？说来听听？”

廖廖回忆了一下在面包车上的状态，“在车上的时候，无协跟他有过肢体接触，张叔没戒备，不是，小哥没戒备。”她顿了顿，一副不是很适应喊张启灵叫小哥的状态。

“你知道的，他戒备心很重，这些我见过的能让他被触碰到，身体不起戒备反应的人很少。到现在，小瑞有时候碰到他，都能引起他下意识的肌肉戒备，但是在车上，他很平和。”

黑瞎子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廖廖说的这个角度，他还真没注意到。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干他们这行的戒备心都重，有时候也不是心里戒备，属于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应，只有比较信任的人，才不会引起这种反应。

就像是廖廖，哑巴还有他自己三个人，当年刚开始教廖廖的时候，也是压制着肌肉本能，尽量不用大力气，后来一点点熟悉起来，再加上几次在底下的合作，这么多年的相交，才算是互相信任起来。

哑巴跟无邪满打满算认识了还不够一年，不过他们俩倒是一起经历了挺多，黑瞎子突然想起来在南海的时候，同行的还有一个胖子，想着下次碰到胖子跟张启灵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要看看，张启灵对胖子有没有本能的肌肉戒备。

不过无邪本身长的比较无害，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黑瞎子想到这里，嘿嘿笑了两声。

廖廖歪头看他一眼，“好好开车，你这么笑的我害怕。”

“行行行，马上到目的地了，”说着，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前面那辆车……”

廖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辆黑色的吉普，“看起来好像不便宜？”

她对车了解的不多，估价全靠外观。

黑瞎子轻快地弹了个舌，“何止是不便宜，那辆车，换我们坐的这辆车，五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