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和张会长联系的不多,可是每年也还是能见上一面,张会长神情大部分时候都比较淡然,而廖廖大部分时间都是笑着的,眉眼弯弯,冲淡了她眉眼处的锐利。
此刻她并没有笑,只是神色冷淡的站在那里,眉眼处变像了七分。
无邪迷茫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他们在讨论廖廖的生父这件事情,他倒是听懂了。
但是张会长是谁?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出现的?听起来还和新月饭店有关系,黑瞎子为什么会知道张家古楼的路?
廖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白玫瑰,还有这种名字?”
黑瞎子脸上露出笑意,“这名字听起来是不怎么样,你不知道也正常。”
他坐直了身子,来口讲到,“据说白玫瑰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跟着张会长了,在张会长身边待了差不多一年,然后就不见了,张会长曾经派人去南方寻找过白玫瑰的下落,但是没成功。”
廖廖点点头,应了一声,没继续在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故事上多做纠缠,“是张会长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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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咋舌,细细打量起廖廖的长相,“这样看,你跟哑巴确实是沾亲带故,这张家古楼,你还真去得。”
解雨辰眯了眯眼睛,看身边无邪一脸茫然的样子,贴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张会长,你应该也见过,每年回长沙祭祀的时候他都会回去,看起来很年轻,辈分比所有人都高,跟二爷爷他们是一辈的人。”
“他是张家人,现在人应该在新月饭店,不过上次新月饭店出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露面。”
无邪眨了眨眼睛,所以这个神秘的张会长是廖廖的生父,廖廖身上也流淌着张家人的血液。
难怪她身手那么好,原来真的和小哥是亲戚,无邪的意识略微发散了一下,刚刚收回来就听到黑瞎子说了一声“好。”
他立刻清醒过来,开口阻止,“不行,你这样去也太危险了。”
黑瞎子站起身,拍了拍无邪的肩膀,“把心收回肚子里吧,小三爷,我跟廖廖两个人进去,说不定比那一群人进去还要安全。”
廖廖点点头,对着无邪解释道,“小哥的那把黑金古刀,就是瞎子从张家古楼里带出来的,你放心就好,不会出事的。”
话已至此,无邪见劝说无果,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叮嘱两人小心行事。
半个小时后,黑瞎子和廖廖便收拾好装备,悄悄潜入了山脉。
一路无话,黑瞎子轻车熟路的带着廖廖穿过了一片山林,到达了山的背面。
山的背阴处阳光不如前面,这个季节就有些凉飕飕的了,微风拂过吹动树叶哗啦作响。
他们从林间穿过,在黑瞎子的带领下,最后到达了一处水洼。
水洼里面的水不深,水从石壁上滴落下来,汇集在水洼里。
黑瞎子在水洼旁边转了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廖廖还没来得及上前帮忙,他在水洼旁边的石壁处,找到了一处标记。
他转过去看了一眼廖廖,“没错,就是这儿了。”
他们顺着石壁上的标记所指的方向走下去,又穿过山林与洞穴。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山谷前,山谷中弥漫着浓厚的雾气,让人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廖廖伸出手触摸眼前的雾气,“怎么这个时候还有这么大的雾,还是说这雾气是专门做出来的。”
黑瞎子在她旁边最后一次检查着装备,“可以这么说吧,这地方比较特殊,我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你也感觉到了,基本上一直在下坡,云贵多高原,这地方的海拔比其他地方要低很多,水汽浓重,雾气自然也就重了起来,长年累月的积攒着雾气。”
廖廖点点头,“根据我的感觉,我们已经离开那座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