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3厘米厚度的铁环被瞬间压成铁片,随着手上的力度增加,那个被压扁的铁片像纸一样被撕开。
没了铁链的遮挡,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芯片嵌在乔西沉的肉里。
这东西不常见,也不合法,一般都用在监狱里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身上,以此来封住腺-T。
小主,
无法调动腺-T的Alpha或是Omega就没办法释放信息素,没了信息素的人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尤其是对Alpha。
看着乔西沉脖子上的腺-T抑制器,韩承羽笑了,只有废物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驯服猎物,而他不需要。
粗暴的抠掉了芯片,韩承羽用统治者姿态的目光挑衅的看向乔西沉,“没有老子不敢的事。”
乔西沉看着被扔在一边的抑制器,阴沉的双眸被披上了一层黑布,嘴角浮动着难以自控的笑。
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他抬起右手猛的一拽,两个人的位置上下颠倒。
“现在可以开始了。”
“你找死?”韩承羽的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冷,但没有愤怒。
同为Alpha谁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做下面那个,只是韩承羽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压着他的男人能把他怎么样。
勃艮第信息素在空气中慢慢延伸,房间里的玻璃制品开始出现裂痕。
乔西沉单手扣住韩承羽两个手腕,挑眉嘲讽道,“哦?玩这个?”
伴随着乔西沉的戏谑和嘲讽,一股清冽的味道向四周蔓延。
韩承羽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反压制的滋味,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失败的感觉。
巨大的打击冲击着他的心脏,这让他怎么相信?
樊城的主宰如今变成别人挑逗的玩物,挫败感让他愤怒到失控。
他调动腺-T,勃艮第信息素无穷无尽的冲了出来,无差别的攻击着。
但事实告诉他一切都是徒劳,几乎是在一瞬间他的信息素被那股清冽的气息冲刷的一点不剩。
他慢慢转头看着房间里的陈设被一点点冰冻,手腕上也传来了刺骨的痛。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韩承羽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而他得到的回答让他更加绝望。
乔西沉慢慢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是能把你*哭的东西。”
然后他慢慢直起上身俯视着他身下的小玩物,“主人,现在进入我的报恩环节。”
随着他脸上化开的那抹危险的笑容,周围被冰冻住的摆设渐渐融化,唯独没融化的只有韩承羽手腕上那处冰透的禁锢。